“逃脱,哼”现在轮到他轻蔑,发自内心的鄙夷忽略了这句话的重要性。
“先活下去吧,否则再多的努力,都是愚人。”
他松了手,身上的衬衫起了皱褶。
“换衣服”
“等等”
她双手撑在床边,没带有怨气。
“我可不想被一枪爆头。”
回应的关门声不大温柔。
新长好的胳膊沾黏纱布,有一说一,于诗引包扎技术不怎么地,序存的包扎技术更差。
“唰”
纱布揭下的瞬间连带着我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房间,伤口重新涌现组织液。
“啊啊啊啊你做咩啊啊啊”
“抱歉”
他倒比序戒有温度,起码刚才我是这么想的。但在他往我胳膊上倒酒精的时候,我开始明白了什么叫做蛇鼠一窝。
“不舒服吗?”
序存戴着口罩,偏头眨巴着双眼。
“没、那个、那、能轻点、轻点不?”
“不够轻吗?”
轻你妈个头。。。。
老娘快厥过去了,刚才那是肉啊,是老娘长的皮啊,有神经的啊!
“不是,你用碘伏,你哪怕,你倒双氧水也成啊。”
“要擦擦吗?”
那染了鲜红的医用手套在我面前瞎比划。
“擦、擦啥?”
“白小姐,你头上的汗——”
“哪来的汗?”
“白小姐,你眼泪淌出来了。”
???
眼泪?
我赶忙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眼睛。
好家伙,给老娘疼哭了。
“嗯,伤口长的不错,不需要缝合。”
废话?长得不错你给我揭了?
“上了药就可以了。”
“你能不能专业点?我生点血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