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我仍旧没有察觉出他的担忧,怎样的幕布被撑开,我不知道她想要唱出怎样一幕戏来。
她满不在乎,自然地扯扯衣服的下摆。
“你那好管家,差点浪费了序总几个亿呢。”
此时冷落终于得到相应的关怀。
“包扎了吗?”
我不是狗,看着他的施舍的可怜,总觉得有莫名的恶心。
“序总要是真心疼她,是不会再舍得她受伤吧?”
“···先走”
他低眼的沉默将我拉离某种试探的嘲讽中,我只是确认,她不是再拿我泄气以作为痊愈的象征。
嗯,大概她是真的好了。
“说明白”
于诗引并不畏惧眼前扑来的压迫,接近质问的盘查对她没有震慑。
大概是见多了。
“用的什么枪,什么子弹,谁干的,我并不能帮到你,你再生气也没有用。”
“我没有”
他指尖的香烟并没有被抽几口,大多数成了玻璃中的落寞客。
“谁死了?”
“子弹穿过房间第三扇玻璃,没有打在我脑袋上。这该是我们最庆幸的事吧。”
她赤足,仍旧坐在飘窗上,将窗户大敞着。
“你说有人拦着不让你走?”
希望这两性之间达成的平和如下没有任何算计和立场的偏离。
“嗯,意料之外吗?序总。”
“你不害怕?”
投去凝视的瞳孔怀揣另外的深思。
为什么不害怕?
为什么不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