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了。”
黑斗篷下的双眼低垂,周围昏暗的灯光充斥着低缓的爵士乐,透明杯中的酒液沾染墨蓝。
他不常热爱此处,却日日到访。
金丝镜框反着光,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伤疤已然愈合,上面的粉饰有些许剐蹭。
序存扯松了领带。
“你没事就好,事情可能不是我们像的那样。”
他停顿一下
“有预谋,可不是他。”
“···”
她在斗篷下沉默
也许理由太牵强,为什么要做这么赔本的买卖?
“消息流出去了?”
序存摘下眼镜
“他的决策是合理的,倘若我没想错,老太太会和你们一起走。”
“他打算放过我们了?”
她激动得快要将桌子掀翻,清澈的酒液晃荡。
如此暧昧里,他们却谈论生死与逃亡。
“不是,只是预感,现在什么都越来越模糊,预感,接下来不太平了。”
疲惫爬上他的眉间,拧成麻花的眉目剖开思索,苦于没有证据,只能靠那虚无缥缈的感觉。
“你有价值,有价值就不会被抛弃。”
“所以”
她牵动斗篷抖动。
“这也是为什么要带白禾禾一起走的原因。”
“她很棘手,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戒从来没有过多的谈论过她,至于她现在看起来毫无恶意,我不敢保证对你没有威胁。”
“她是谁的把柄呢?”
发问难住序存,要在碎片里寻找完整的影像,那实在困难。
“或许她不是”
“可你一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