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望着她,回味刚才的梦冲。
她同意了?
序戒怎么说服她的?
“为啥啊?为啥去啊?你不是说,去国外容易给人咔擦了吗?”
我将声音压低。
“傻啊你”
她不耐烦地用手戳戳我的脑袋
“横竖在国内也要被杀,去国外,反而还没有这么招眼。”
她说的也是,昨天都差点回不来了,序戒在国外有产业,应该会更安全点吧?
“不对···吧,在他眼皮子底下都、都这样,出了国···”
我口袋里还装着那张贺默吟塞给我的纸条,犹豫开始拉扯神经。
“你有事要做?”
“唔”
“你以为序戒是天?不是的,他让我们走,如果不走,会死得很难看。”
她忽然严肃了起来,起身扯住我。
我回想起昨晚的追杀。
来人的目标似乎不只是她。
“禾禾”
“···”
难道我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不跟着于诗引,留在国内面对数不清的麻烦。连序戒都庇护不了的地方,白禾禾待下去,还不如猫狗。
“好”
我没能从白禾禾的手机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单薄的相册和呆滞的奶妈,除了序戒,我再找不出这个世界里和白禾禾有关系的人了。
“什么时候走?还能回来吗?”
“我们能回来的”
她望着远方,我不知道她是否找到了她的执念。
“你这样来见我,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