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楼下,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烧烤吃多了,怎么胃口不太行?
新烤的法棍安静得像一个木棍,失去了原有的诱惑力。
序戒向来废话多,他们再叽歪一会我就可以叫人收桌子了。
那半盒曲奇成为我沉思的新对象,上面的复古油画过于熟悉。
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它。
“砰”
楼上传来的声音看来并不和谐。
“他们总怀疑我的忠诚度,可你知道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于诗引无奈地耸耸肩,仰着脸皱眉头。
“是我的失职”
序戒没有反驳她的逻辑构建,解开袖扣。
“嗯?”
“是一概而论,我将你想得太激进。”
“哦?我没有威胁,序总。”
“所以现在你明白?”
他不像是在谈交易。
神经和言语里充斥着大量的直觉。
于诗引犹豫了
“我想你不该误会,事情定论都非我们所愿,那么,要定论做什么呢?”
凉风吹干衬衫里的汗液,空调形同虚设。
“你要我走?”
“这为什么不是帮你?”
她揣测序戒的云淡风轻。
“你之前说的没有错,至于反驳无非是被看穿,阿引,我们并不体面。”
袖扣是黑色的
“朝外走,都还有机会。”
谁相信的绝对权威,不过也是精神骗局罢了。
真正的逃亡,无法分心欲望。
“吃饱了就睡不是醉就是累”
我听见那熟悉的挑音,今天是青苹果味。
“····”
我立马爬下了床,探出头发现走廊一片空荡后将她拉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