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刚睡醒的奶音逗乐了她,于诗引扶着腰,打量我一头的炸毛。
“啧,睡够了吧”
“啊?”
我凑近她
“你饿了?”
序戒那盒饼干还剩挺多,垫垫肚子还是可以的。
“睡懵了吧你”
手腕上袭来的暖意将我拉扯回来,我看着她那不明所以的笑。
“怎么了?”
“你没事吧?”
我的大脑还不是很复苏。
“有事?有事也过不到现在。”
她沿着窗边坐下,脖子上的药已经换了新的,本就不是太大的伤,只不过饮食上的疏忽,让扼制了愈合。
“他和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发现昨天我们去找——”
“没有”
她结束我的担心,鬈发轻轻的抖动。
“呼”
我长舒出一口气来,回想起今天迷迷糊糊被于诗引从床上拽起来穿衣服,边慌边躲着管家的时候。序戒真去通宵了一晚上的会?回家不走正门就算了,还跑去林子里喂仓鼠。
可怜我不识路,晃荡了半天。
差点给我冻感冒了。
“那没事”
我把被子褶皱扯平,起身去给她倒茶。
“那他骂你了?”
“骂我你一定知道。”
也是,和泼妇对骂整个庄园都得知道。
“那他说什么了?”
“禾禾,我们一起去出去吧。”
没有嘲笑和讥讽的语调实在不能不让我认真。
她没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