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功极高,已经离开了桃花岛了,现在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我不久前才在临安和牛家村见过他。”
“真的?”瑛姑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欧阳克听出点意思来了,想不到老顽童那么疯疯颠颠的人,也有人对他一往情深,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旁若有所思的华筝,心道: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我真的该在继续下去吗?这段时间,我已经很少在想她了,是时候该埋葬这段感情了,华筝,你能忘了他,和我在一起吗?他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位善良的蒙古公主,已经动了感情,痴痴的看着她。正好,华筝也看向他,二人四目相对,欧阳克试探性的向她伸出手,华筝低下头,欧阳克心中一痛,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手,正在这时,华筝颤抖着将白皙的小手放入他的手中,臻首仍是低垂,欧阳克大喜,紧紧的握住这只小手,感觉今生今世也不会在放开了。
莫愁也听懂了一些,急忙给黄裳帮腔道:“是真的,我和裳哥哥一起在黄山遇到他,我们一起来到了临安,后来我受了伤和他们分开了,裳哥哥又在牛家村遇到了他。”
瑛姑面现欢容,看了莫愁一眼,道:“你们是去找南帝治伤?”
“是的。”黄裳心道:来了,看来这回,我们要代替蓉儿和郭靖,成了她害南帝的棋子了。
果然,瑛姑立刻按照原著骗蓉儿和郭靖那样,给了他们三个锦囊。
黄裳假装感谢的拿了三个锦囊,众人做了晚饭吃了,睡下休息。
次日一早,几人辞别瑛姑,寻到车、马离去继续去找南帝,陆展元见他们已经有了地图,知道自己在无办法跟着,一定要跟只能是找死,只得悻悻离去。
依着地图所示,众人一路前行,大约走了一天,来到桃源县。休息了一晚,第二日继续走,走了七、八十里地,道路越来越狭窄,马车已经无法通行,黄裳将莫愁抱到马上,与他同骑,段红玉也只好下车来,让曲英带着她。众人扔下马车,打马缓缓而行,又行了一段路,道路更回狭窄,连马都走不了,黄裳无法,这么危险的路,实在不放心莫愁自己走,只得背了莫愁继续走,临行前,吩咐车夫就在山下等候,车夫见这么险峻的山路,本来就不敢上,听他这么说,欢喜的应了,在山下守着马。
华筝不懂武功,欧阳克显然也不放心她,拉着她的手小心前行,曲英拉着段红玉,一路上行。又行了一段,不远处隐隐传来水声,黄裳向着水声走去,那水声在山中回晌,轰轰汹汹,愈走水声愈大,待得走上岭顶,只见一道宽阔的大瀑布从对面双峰之间奔腾而下,如同一道白龙一般,声势惊人。从瀑布望去,旁边立着一茅屋,茅屋不远处的一颗柳树下,坐着一个身披蓑衣的渔人。黄裳心中大喜,看来终于是到了,渔现身了。
黄裳背着莫愁,向着渔的方向下岭,走了好一会儿,众人走到了茅屋旁,这里地势开阔,黄裳将莫愁放下,四处打量,看看接下来该怎么走?渔忽然哈哈大笑,从瀑布中钩出一条全身金灿灿的怪鱼来,黄裳忍不住好奇的望了一眼,才看出来原来这条金闪闪的怪鱼,就是娃娃鱼,这玩意家里养着几对呢,当下失了兴趣,继续打量四周。只见那山势奇特,山石滑溜,寸草不生,大瀑布奔流而下,只有渔放在瀑布中的船才能通行,看来只能抢得渔的船才能过去。低头沉吟,忽然想起段红玉,招手让她过来。
段红玉见黄裳主动叫她,心中欢喜,笑逐颜开的跑了过去,开心的说:“黄大哥,有什么事?”
“我们要从这里过去,你去跟那人借船。”
裳肯理她,段红玉已经欢喜无限,哪怕让她做更难的事情也做了,何况是这么点小事。
走到渔身边,娇笑道:“喂,大叔,我们要过去,借你的船用一下。”
渔收好娃娃鱼,转过头来,却忽然色变,跪倒在地,大礼参拜道:“臣点苍渔隐见过公主。”
黄裳微微一笑,很好,果然认得,这样就省掉了‘渔樵耕读’一路上的刁难了。
“你认得本宫?你是谁?”段红玉摆出公主的架子,寻问道。
渔跪在地上,回话道:“是,臣是前任皇帝,公主的伯父身边的家臣,公主小的时候臣曾经在王府见过公主,公主和小的时候没怎么变,是以臣还认得。”
“你起来吧。”
“是。”
“我们有事要去找伯父,你带我们上去。”
“这……”点苍渔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眼色苍白的莫愁,没有答应。
段红玉怕这事办不成,黄大哥会不高兴,想着黄大哥好不容易让她做件事情,可不能办砸了。不悦的主:“怎么?你敢抗旨?”
“臣不敢。”点苍渔隐无可奈何,只得按照吩咐,跳入船中,拿起铁桨,恭请段红玉上船,心里想着,等送了他们上去,找到他们几个,在商量个对策出来,绝不能让师父给那女子治伤。
那船不大,点苍渔隐分了几次将几人送上去,在他的代领下众人一路无阻,来到一座庙前,黄裳感慨的叹气:这座山地势险要,渔樵耕读四人各自扼守一处要害,如果此四人皆是武功高强之辈,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寻事的人,既然武艺高强,能闯到庙来,也是元气大伤,在想打过南帝,根本不可能,只可惜,这四人武功不高,白浪费了这险要的地势。
扶着莫愁,心下也不勉有几分开心,五绝,除了已逝的中神通王重阳,只有这个南帝没见过了,率先向庙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