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的是从前废除了的文书?”
“他手里是假文书?”
两人不约而同地说道。
“云墨哥哥,这事交给我,从明儿个开始,李兆年的事你暂时别过问,若他催问银子的事,你就说在准备中。”
白景瑞眼睛微眯,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他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沈云墨听白景瑞说人已经交给云来客栈了,他拍了拍白景瑞的肩膀。
“干得漂亮,需要用银子就去找默雨,咱俩就别分那么清了。”
白景瑞摇头,“接待李兆年的花销还是得从州衙里的帐面走,咱们该花的花,该省的就省。”
第二天,白景瑞全程陪同李兆年几人执行公务。
到了吃饭的时候,白景瑞主动提议去最好的酒楼。
“白通判做事比知州大人变通,也比前一任通判会做事,不愧是新皇派下来青年才俊,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李兆年与几位官吏对白景瑞赞赏有加。
白景瑞笑得一脸得意,很上道地叫了舞姬到雅间来陪酒。
开始几人还义正言辞地拒绝,见白景瑞几句话就把在场的舞姬们逗得花枝乱颤。
他们才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白景瑞的安排。
“白大人做通判太屈才了,那沈知州一身腐朽气,做事一点都不给人留余地,可惜,太可惜。”
李兆年借着三分酒意试探白景瑞。
“节度使大人果然慧眼如炬,白某非常敬佩,再干一杯。”
“我就算再会做事又如何,沈知州可是状元出身,怎耐我才疏学浅,不得不屈居他之下。”白景瑞毫不避讳地感慨道。
“白大人谦虚了,短短时日你都坐上通判的交椅了,那也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年少有为,佩服至极。”
有人知道白景瑞的一些底细,满目艳羡。
“各位缪赞了,不是白某有什么过人本事,实则是……”
他的话说一半留一半,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大家放下酒杯,正欲听他继续说下去。
白景瑞干咳一声,故作神秘地抛给大家一个你懂的眼神。
“此事就不必细说了,大家混迹官场,都懂的,都懂的。”
那看似单纯的人又有几分滑头,李兆年一双贪婪的目光从白景瑞脸上扫过。
然后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继续就着美人的手饮酒作乐。
白景瑞一手揽过舞姬的如水蛇般的腰肢,笑得肆意。M.
那舞姬识人无数,见白景瑞一表人才,又是仕途一片光明的人。
她伺候起来格外殷勤。
就这血气方刚的青年才俊,她们早已是欢场老手,要拿下这样的男子是易如反掌。
舞姬侧过身,酥胸半露。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时不时地摩擦了一下。
白景瑞目不斜视,面不改色,他像一位久经风月的欢场老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鼻尖袭来一股浓烈的胭脂味,差点恶心得他一口酒喷在舞姬的胸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