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霍夫曼轻蔑地宣布道,只不过这句话不仅是宣布可徽的死亡,也同样适用在他自己身上。很快霍夫曼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在刘为先用钥匙打开门的同时,他身边的几盏探照灯尾部亮起了诡异的红光。
霍夫曼的行动力在“电锯门”当中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他立马拆开身旁探照灯的后盖,发现了安放在里面的c.4定时炸弹,本就阴沉的面色都快滴出水来。刘为先将钥匙插入锁孔这一举动不仅加速了木盖的下压,亦遥控开启了这间房间中的炸弹。
此时计时器上的剩余时间,一分三十秒。
c.4与霍夫曼自己制作的简易炸弹不同,结构要复杂的多,这让他很快便判断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无法拆除房间中总共六枚的c.4炸弹。“竖锯,劳伦斯!你们他妈的想干什么?”霍夫曼怒吼道,同时快步冲到房门前,用力按压着门把手。但与吉尔·塔克遇到的情状类似,房门纹丝不动。
“该死!该死!”霍夫曼一边怒吼着一边试图将房门撞开,只是他也清楚,电锯门设计的游戏从不可能被外力破解。从某种程度上而言霍夫曼的求生意志极强,直到爆炸的火光将他吞没时,霍夫曼依旧没有放弃与紧锁的房门做斗争。
我们剩余三人从汽油池房间中离开后大概一分钟左右,数声沉闷的爆炸声在我们身后响起,然后身边的空气都灼热了起来,要是此刻我们还待在房间中哪怕侥幸躲过了爆炸的破片,估计也已经被油气的爆燃烤成了八成熟。
在到达下一个游戏房间的路程中我们经历了一段陡峭的台阶,通过后我估算了一下大概高度下降了二十米左右,我们进入了防空洞的更深一层。台阶的尽头是另一扇铁门。试炼进行至此虽然我们三个幸存者在体力上没有太大的损耗,但队友接连在眼前被处以极刑让刘为先和龚苾霏在精神层面上累垮了,因此他们两已经沉默了很久。而我由于那该死的裂颚器想说话也张不开嘴,最后三人在诡异的沉寂中依次走进了铁门中。
铁门的自动关闭上锁已经不会再让我们有什么反应了。这间房面积不算大,对应的出口相较于我们之前经过的铁门而言十分厚重宽大,洞开的话估计都能挤进去一辆五菱宏光。面对这个大家伙我们连试着推一推的欲望都没了,这一看就不是仅凭人力就能打开的存在。
“上面的几间房只是防备一般的空投炸弹或者燃烧弹…”我思忖道,“这扇门的架势应该是用来防核爆的。”不得不说“电锯门”还挺会因地制宜,这间防空洞他们没有废太大功夫就废物利用打造了一个用来考验我们求生意志的游乐场。
在房间的右侧上方玻璃后站着我在这场对决中最不想遇到的门徒,没有之一。阿曼达·杨穿着她那件标志性的红色短袖,环抱双臂,把傲人的双峰撑得更加挺拔,同时漫不经心地俯视着我们,满脸玩味。
这个女人可怕就可怕在她设计的游戏,大多没有生路。其他“电锯门”成员多少还是能认同竖锯的理念,设计的游戏哪怕再残忍也不会完全剥夺受刑者的生路。这个逼女人纯属是出于对竖锯的恋父情节才毅然决然地投入“电锯门”大业当中,至于竖锯那通过痛苦让游戏参与者找到生之意义的理念她是一点没学到,或者说不在乎。落入她毂中的倒霉蛋,十死无生。
“你们好,‘暝天’的幸存者们,”眼见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阿曼达开口道,“我想和你们玩个游戏。开启你们面前大门的电路被破坏了,你们需要重新接好电路通电才能重新开启它。”她用手指了一下挂在房间左侧的一个足够把身材矮小的人关进去的巨大电箱。
只不过这个电箱离地大概得有三四米的高度,要想整修阿曼达所说的大门电路只能通过镶在墙上的几根歪歪扭扭的钢筋爬上去。看到这个设计我又郁闷了,这竖锯是成心不想让我参与到这三场游戏中!我带着笨重的裂颚器哪怕在平地上站不稳,遑论在这扭曲的钢筋上爬上爬下。就算我侥幸爬上去了,只要我从钢筋上腾出手来整饬电路,不到十秒钟我就会重新与房间地面来次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