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被臭味一激我回过神来,急忙向后撤步躲开了这生化武器。但在我身后的胡坤和张虎就没这么幸运了,由于被我遮挡视线他们并没有反应过来,被喷得浑身都是。
“操了你的祖宗的!”张虎叫骂道,试图抹尽脸上的秽.物,气得上蹿下跳。但胡坤却一动不动,呆若木鸡。“老.胡,快擦擦啊,傻了…”另一个民兵推了一下他,胡坤借着力道直接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具尸体。
“哈…”张虎吓傻了,瘫坐在地上,以为自己也要大限将至。胡坤裹满秽.物的脸上突然盘坐起一条形生物,一只成年人小臂长度的蜈蚣似乎也被熏得受不了了,移动它的对足从胡坤身上爬了下来。
这蜈蚣的毒性令人瞠目结舌,胡坤一壮得跟头牛一般的成年男子,竟然中招后不到五分钟就一命呜呼,要是刚才中招的是我,即使体质过人,也恐怕难逃一劫。
我起身挥刀把蜈蚣砍成两段,如此生物可不敢放虎归山。“哈哈哈,你们都会死。”祁廉善得意道,然后又从最终吐出一鲜红物体,紧接着大量鲜血不可抑制地涌出了他的嘴巴。
一番折腾之下,我们队伍中王珍珠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已经一个不剩了,她自己仿佛一下老了十岁,之前精明能干的女强人气势也不复存在。第一支队伍唯一幸存者也咬舌自尽了,究其发疯的原因肯定和黑色玉石脱不了干系。
这玩意我自己研究不清楚原理,带出去献给国家那肯定是有重大研究价值,但我不敢久留于队伍当中,挖个坑就地掩埋,国家要是有需要那再派专人来挖吧。
为了搞清楚黑色玉石的由来我们休整过后又回到了充满腐烂气息的第一支队伍的营地中,在其中一顶帐篷里找到了领队,也就是祁廉善的笔记本。看了他们这一周的经历后也算是了解了整件事情的起因与过程,结果我们已经亲眼见证过了。
最开始几天十分正常,一行人打着勘察的名号游山玩水,在现代化的装备帮助下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变故发生在失联前一天的晚上。
当天晚上扎完营与大本营通过话后,第一支队伍中一个民兵睡前小解,但走的急了摔到一颗老树树根下的空洞中,好在没有受伤,并被随后找来的大部队救起。
那个空洞好似是古滇国的遗址,类似祭坛一般的存在。但用祁廉善的话来说就是专业不对口,这种事他们不应操心,里面的任何东西也不能瞎动,理应记下位置返回后上报国家。
之后一夜无事,但第二天一早营地中的无线电便坏了,这帮人没有专业人士也不会修,害怕大本营诸人担心,便选择沿直线尽快返回。从这时起变故便开始了,似乎几天来的压抑都在这一时刻爆发,队员们开始吵嘴,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喋喋不休。
作为领队,祁廉善的心态也受到了影响。“忍忍,马上就能拜托这帮龟孙子了。”他在笔记中自我宽慰道。
晚上突变,“周大斌指责向导林苍偷了他的宝贝,两人大打出手,最后虽然劝解住了但大家都不高兴。”祁廉善的笔记上写道,“等下我要去问问周大斌,我怀疑他在之前的遗迹中手脚不干净。”
至此,再无后文。周大斌就是之前掉进树底空洞中的民兵,估计他就在那时候顺走这块黑色玉石,并最终引发了第一支队伍中的自相残杀。
我们三个试炼者一路从瀚海省行进至此南疆,在遮龙山中听到了遗迹二字,说和我们的主线没关系估计都没人信,因此我准备和王珍珠他们分道扬镳。在我看来,他们的既定任务已经完成了,第一支队伍团灭的前因后果知道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出去后王珍珠的公关问题了。
而我们则可以捡死人的漏,借助第一支队伍剩下的装备摸去提及的遗迹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