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怎么回事!朝日子!”
我穿着禅院直哉的皮囊出去,“怎么了?”
他瞪着我,扑上来,“你做了什么?”
禅院直哉的身体一如我想象的灵活,随便就躲开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个普通人。”
禅院直哉也明白这一点,“刚刚,我昏倒了。”
“没有咒灵,莫非是延迟触发的诅咒。”
嫡子大人关于诅咒脑子还算灵活,我问:“那该怎么办呢,要告诉家主大人吗?”
“不能说出去!”
禅院直哉本能反驳,“蠢货,你想让我丢脸吗?和下等人互换身体……你那是怎么回事?!”禅院直哉皱眉盯着我的身体,啊,是他自己的身体。
松松垮垮的腰带下,禅院直哉的一部分依旧很是精神,短暂的昏迷没能冷却今日份的灼热,这具身体,离有性、瘾也不远了吧。
“像什么样子!”禅院直哉骂起自己也毫不留情。
他在指责我,根本与我无关的事情。
而且还是用我的嘴巴和声音指责我,我脑子里有什么绷断了。
既然都这样了……我低着头走到禅院直哉跟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没人比我更清楚这具身体,常年伏案花花,疏于锻炼,力气小的可怜,骨架小,柔韧度好的惊人……
“直哉大人刚才说什么来着,‘给我口’,那就来吧。”
我把禅院直哉拖进了房间,嫡子大人干呕到流出眼泪的脸,在地板上抓挠的手,想咬下去施暴者却又因为是自己的身体而忍气吞声,我按着他的头,只觉得二十多年来从没有一刻如此愉悦。
啊,变成男人真的有那么快乐。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推开了嘴角撕裂的嫡子大人。
啊,虽然是我自己的身体,但心里知道,做起来却不会有任何犹豫。
嫡子大人干呕了一会,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朝日子……”
他想说什么,骂我是变态吗?根本不痛不痒。
我抚摸着柔软的发,看着禅院直哉警惕脆弱的脸,真好啊,不行,我不能把身体还给他。
我将自己关进了地下室。
希望这个诅咒没有时效性。
我真诚地祈祷神明能听到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