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大早上的给我看这一出笑得我肚子疼,他这破剑挡得住一剑嘛!”
“这年轻人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看见我们都不敢上,他还一个劲的上去。”
台下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讨论齐太初的留香,很是嘈杂。
面对男人劈来的一剑,齐太初没有硬抗,往旁边一闪,他不喜欢挑逗,直接抓住男人重剑落地的空隙,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呃……!”
男人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嘴里反而冒着汩汩鲜血,齐太初拔出剑,一道血柱拔出,留香上并没有沾染任何血迹,但齐太初还是往左手胳膊心里擦去。
台边上的裁判擦去头上虚有的汗水,踉跄说道:“啊,这位剑修胜出,还有没有人想要挑战?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进行下一回合了。”
原本那个男人在此,就已经无人敢上台应战,现在来了个打赢男人的,还是个下杀手的,试问天下谁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能好好活着又何必去把自己陷入险境呢?
裁判连自己所说的话落下去半响没有反应,才继续道:“那就进行第二轮,比剑,这位大侠,请您先下台。”
齐太初点头跃下擂台,他现在的心情很不舒服,因为他在台上看到好几个人色迷迷的盯着张筱檐,齐太初只对他们不愿上台和自己比试感到惋惜。
“比剑的流程大家也都知道,我也不多说什么,那就请大家赶紧放吧。”裁判宣布完就立刻了跳下剑台,聚集剑修都靠着剑台,把自己的佩剑放在台子边上,剑尖都统一朝着台心。
齐太初照猫画虎有模有样的将留香放在台上,放眼看去,这硕大的剑台周围,围绕着一圈白光粼粼,寒光四溢的剑。
铁剑,银剑,名剑,宝剑。
各式各样,五花八门。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想在此建一个伪剑冢呢。他们的剑很俊美,对比留香就不是那么干净了,也是剑群中最显眼的那柄。
“好了,御剑。”裁判话音未落,就有剑修按耐不住,竖剑指在胸前指剑,向上抬,剑起。
霎时间,半空之中群剑悬空,颇有一番大势。此时的剑台上唯有齐太初那柄留香未动,台下的人看到,多半在议论齐太初是不是不会御剑,可质疑嘲讽的话刚到嘴边。
那人就看到齐太初轻轻一挥手,一股内力真气如丝线一般涌入留香,得到齐太初内力真气的滋润涵养。
留香炸出金色的光芒,光芒覆盖众生,所有御空之剑皆笔直地向下坠落,插入剑台。
那原本纤细的留香如同烧红之铁,如同真龙新鳞蜕旧鳞一样,比原来宽了一指。剑格每边长出三翅,带着张扬又带着小女子的柔美。剑镦也壮大了三分,每边生了两翅向下。
一道流光从剑身底部向着剑锋顶端走去。
留香悬在半空,剑锋指地,无剑敢起!
那些台下的剑修,又何曾见过如此宝剑,不由起了贪念,有的按耐不住,一脚踩在剑台上,借力冲向留香,伸出右手妄图抓剑。
异象横生,留香旋转指天,不等那位剑修反应便一剑劈下,无尽剑气倾泻而出,荡之百里,回荡百里。
无数房屋被摧之。
众人看那位剑修,已不见其人,唯有漫天血雾遗留在人间。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我建宁城中又出剑灵!”远方传来声响,众人看去,来人正是城主叶凌天。
叶凌天脚在空中连踏,不少气浪在脚下形成,整个人都是飘过来,落在剑台后面的一根大木桩上。
齐太初举手,留香飞到手中,齐太初把留香扛在肩膀上,眯着眼,冷声道:“我南阳人,叫齐太初,可不是你们建宁诞生了剑灵,是青前辈诞生了剑灵!”
齐太初不起这种随便就把别人功劳扯到自己身上的,讲的好听的,叫作拿别人的钱贴金,不好听点,捡别人拉的屎糊脸上。
叶凌天听到对方不是建宁人,脸色一冷,本来想着本地人用身份压一压,把剑拿过来,既然是外地的,那就给他扣一个盗剑的屎盆子,就地诛杀,拿到神剑。
叶凌天先是夸奖后辈有为,年轻辈出,后又假意欣赏神剑留香,指着齐太初道:“小子,这是我房梁镇宅宝剑,前几日不见,原来是被你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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