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小子说的这话我爱听,这样吧,回头我教你一两招,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袁道清一只手拍在齐太初的肩上,齐太初的脸瞬间扭曲,口里不断喊着前辈轻点。
张筱檐看着这两人的背影,连忙跟了上去。
袁道清又怎么看不出来她对这个小子有意思呢?识趣的向前快步走开,还不忘调侃:“现在的年轻后生啊,不仅天赋可畏,这谈情说爱的本事,老夫我都看了眼红啊!”
齐太初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就看到张筱檐走到了身边,贴着他的手,他这要是再不明白,那可真是一个呆子了。
齐太初转头看着张筱檐,问道:“你喜欢我吗?”
张筱檐被他这么一问,愣住了,显然有点惊慌失措,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说不出,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依赖齐太初,还是喜欢齐太初。
齐太初看出了她的小纠结,拍了拍她的头,轻声细语道:“没事,我不求你现在急于回答,等以后你再告诉我就可以了,袁前辈!”
“哎!”袁道清没有转身更没有回头,只是仰天大喊一声,然后发出哈哈哈的笑声,甚是洒脱潇洒。
齐太初追了过去。
张筱檐在原地小踱步走着,低着头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犹豫。
建宁这一座城,与其他的城池相比较,就略显老土破旧了,城中的房子大多数都是用木桩茅草搭建,极其简陋,甚至只需要一点火苗,一晚上的时间,便可让这座几十年的城池变成历史上的城池。
齐太初原本来这,是想着建宁诞生过剑灵,那建宁的剑会比其他地方大多数的剑品质都要高一等,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可从没想过有青卿清这一遭事情发生。
齐太初左手紧握着刀鞘,虽说隔着青檀竹剑鞘,齐太初却仍能感受到留香发出的温热。
用血淬火,相当于给剑认主,而青卿清将修为灌送给它,无异于给它开灵智,只是剑灵终究只是传说,齐太初也抱着留香睡了几天,也没感觉晚上多了个人。
因为与齐太初意念合一,心念相通,加上天枢的境界修为傍身,所以即便齐太初不用内力真气,也能轻松御剑,就算齐太初武功被废,有这把剑,依然可以御剑飞行,千里对敌。
“没有人敢比了吗?”
热闹的人群,并无要事的闲人,或是一些来此游历的剑修,都聚在一起,大概可以看出来在街上搭建了一个台子,不同于唱戏弄腔的戏台,倒是与那比武招亲的擂台差不多。
台后面还用泥豪中宣纸写上了大大的两个字,剑台。
小百晓生张筱檐跳出来解释了,“这个剑台是建宁的传统习俗,每年过年前,都会举行,目的是选出新一届剑王,剑中之王。”
“我看都是些门外汉,剑中之王怎么能用比武的形式?老夫我上去用根牙签都可以碾压他们在场的所有人。”袁道清向前走出一步,与齐太初对齐。
齐太初但是对这些新鲜玩意感兴趣的很,说了句我去试试,然后跃上剑台,剑台的裁判看见有人上了台,惊讶道:“居然还有人敢上台挑战,那第一回合继续,比拼剑术。”
齐太初对面的男人长的方方正正,一双剑眉特别浓厚,就跟涂了墨水抹了锅底灰一样,这人身材魁梧,用的也是偏强攻莽打一类的重剑。
正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重剑有锋,弄巧成拙,重剑没有开刃,既然它的主人选择用它,那他的力量就非常人所能及,杀伤力定是惊人,若是开了锋,以重剑那么大的力量,必定卷刃,锉刀,崩断。
男人冷哼一声,一脚踢在剑身,将重剑甩在肩膀之上扛着,对齐太初的到来不屑一顾,甚至从始至终就没正眼瞧过对方。
齐太初垫垫脚,向着张筱檐问道:“小熊猫,剑台上杀人有没有啥事?”
张筱檐摇了摇头,脸色微红,低声暗骂了一句齐无根,同时又看着周围那些玲珑有致,丰满的身材,问道:“老前辈,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大胸大屁股的呀?”
袁道清点了点头,指了一位美妇举例子。
张筱檐有些懊恼,看着自己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平地,似乎是在埋怨它怎么这么不给力。她只能安慰自己是被拐走了营养不良,现在吃好的,会长。可她忘了,被拐走后吃的最多的就是她。
张筱檐大抵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齐太初得到了张筱檐的答复,转身认真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他对这种打架斗武感兴趣,但他对这种不重视对手的嗤之以鼻,要知道对敌人放松警惕,那就是给自己提升一分危险。
齐太初他之所以问能否杀人,是因为他这个都是杀人技,不是舞台表演,逢场作戏的假功夫罢了。
男人听到了齐太初那时所说的话,心中疑惑,但还是举刀大喊一声向前冲去。
齐太初拔留香出鞘,留香长相极为普通,黝黑,纤细,跟个烧焦的木棒子似的。
“你这是把你家的烧火棍偷出来了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