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柔看着把自己脑袋上的头发都抓成鸡窝状的杨帆，是发自内心的欲言又止。

但几番想要开口打断，但看着杨帆在虚拟投影中写写画画，又不好出言打断，最终只得无奈的踢了门框一脚，随后上车库发动汽车，往直前小区家里而去。

但杨帆根本没注意到已经离家出走的程雪柔，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实验之中。

……

第二日，中午，

杨帆趴在工作台上，哈喇子流了一地。

昨儿一直测试到今早，不过尽管杨帆将绝大部分的物质都测试了，还是不满足振荡空间的条件。

要么，选中的介质在空间中的散布不算均匀，要么密度不够，甚至很多时候是根本不符合要求。

需要做到承受空间塌陷的居然能量冲击，然后物质在这个反应期间的原子还不会发生反应变化，且保持原有的同位素感电波动。

这可让杨帆犯难了，最终杨帆自己也累了，就差把头顶的毛给挠秃了也没想出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达到这个要求变化的。

就连散布在空间的一些微小的反物质粒子杨帆都用来模拟过了，无一例外，差一点就直接弄成微量反物质炸弹爆炸。

直接将自己连带整栋别墅送上天。

最后，将近自暴自弃的杨帆索性不去想，直接趴工作台上先睡一觉再说。

所以，这才有了刚才的哈喇子流了一地的场景。

细白且透明的丝线从杨帆的嘴角一直垂落到地上，几番摇摇欲坠之后，最终“嘣~”的一下，断裂开来。

而杨帆也因为这一下的响动而惊醒，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五个手指印还挂在脸上。

看了一眼被炸得有些焦黑的工作台，杨帆直接强睁着双眼，往后方存放文明遗物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先前存放的五万枚星币此时差不多已经都被这家伙吸收了，杨帆直接抓起一枚星币，摁在书籍的封面之上，很快，整个人的意识便进入了图书馆的空间之内。

……

“来啦？”

老查克此时正将腿翘起放在书桌之上，抬头看了一眼半梦半醒间的杨帆。

此时的老查克可谓是一副标准成功人士的模样打扮，早已没了先前的那版落魄模样。

原先破旧的书桌早已焕然一新，那是上好的香木制作而成，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自然的清香。

身上的衣着打扮也是西装革履的装点得一丝不苟，由此可见这家伙在这段时间，小日子过得那是相当的滋润。

杨帆双目无神的看了一眼在那装绅士的老查克，直接走到其身前，抓起他放在书桌上的一个红酒杯仰头就“咕咚咕咚”三口喝完才说道，

“制造大范围空间坍塌时的能量介质是什么！？”

“哈？！啥玩意？”

老查克被这杨帆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也弄得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