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阳侯夫人气不过,可又心虚,唯恐祁阑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自己不要脸也连累她,把刚刚的事嚷嚷出去。
只能憋屈的跟在后面。
跟着振阳侯夫人的两个婢女都面面相觑:夫人竟然不发火?
太子妃在屋里等啊等啊,都快望眼欲穿差点以为她母亲回振阳侯府了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动静。
“来了来了,快躺好!”
嬷嬷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赶紧拿起杯子往太子妃脸上洒了点水珠子。
太子妃躺在床上,缩成一团,抱着肚子,“我好疼,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阑就是踏着这句我是不是要死了,进了屋门。
才一脚踏进来,跟着就赶紧又抽脚退出去。
差点踩了后面长喜腿上。
“怎么了?”长喜忙问。
祁阑指了屋里,“可能有人要死了,孤进去,岂不是沾染一身晦气?”
太子妃:......
振阳侯夫人:......
嬷嬷转头,愤怒的看向祁阑,然后等着振阳侯夫人开骂。
然而,振阳侯夫人憋了半天,“殿下误会了,陵儿只是肚子疼的不行,不是真的要死了。”
嬷嬷:?
祁阑站在门口,岿然不动,一脸惊悚,“但是她说她要死了,孤十分的害怕鬼!”、
振阳侯夫人只想一把掐死他!
但是她不能。
她还得哄着。
“不会有鬼,殿下多虑了,再说了,现在青天白日的,殿下,还是给陵儿瞧病要紧。”
嬷嬷人都麻了。
这是啥情况?
从这屋里冲出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
这怎么出去一趟,归来就不是你了?
嬷嬷震惊的看着振阳侯夫人,振阳侯夫人不敢和她对视,目光躲闪,催促祁阑,“殿下,快给陵儿再请个大夫吧。”
祁阑在门口拖拉一会儿,总算是进了屋。
满屋子血腥气让他十分不舒服。
不过祁阑也算是杀人如麻的一枚优秀选手,吸了吸鼻子,闻着也不像是人血啊。
祁阑转头看长喜。
长喜给了祁阑一个心灵相通的点头:确实不是人血。
祁阑在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了,看着床榻上脸色蜡黄仿佛被病痛折磨的没了人形的太子妃,“怎么回事?”
嬷嬷原以为振阳侯夫人已经在书房那边把事情告了状了。
结果,太子还不知道?
嬷嬷不由的看向振阳侯夫人:您都去干嘛了啊!
振阳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