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振阳侯夫人不说话,嬷嬷只能压着一脑袋的疑惑,上前一步,屈膝行礼。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这几日一直身子不大爽利,自上次月事之后,一直戚戚沥沥不止,今儿突然腹痛难耐。
因着姜侧妃娘娘掌管中馈,老奴便求了姜侧妃娘娘给太子妃娘娘请了大夫来看。
姜侧妃娘娘请了太医院的刘丙刘太医来。
刘太医也算是太医院的老手,可......”
嬷嬷满目的愤怒和委屈。
“可刘太医瞧完之后,竟然说我们娘娘是小产滑胎,殿下明察,娘娘自从嫁过来,还未与殿下圆房啊,何来小产滑胎一说。
如今娘娘腹痛难耐,求殿下再给娘娘请个大夫好好瞧瞧。”
祁阑一脸狐疑,看了太子妃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振阳侯夫人,“这么说来,孤被绿了?”
振阳侯夫人:!
嬷嬷:!
太子妃:!
“不是!”嬷嬷扑通就跪下了,“我们娘娘从未做过对不起殿下的事!”
祁阑一脸我不信的表情,“若是没有做过,那没有和孤圆房,为什么会小产滑胎?”
嬷嬷:因为太医有问题!
就差把这句话直接怒吼出来了。
气沉丹田,嬷嬷压着火气,“想来是太医误诊。”
祁阑摇头,“你也说了,刘太医是太医院的老手,而且内科也是他擅长的,又是来给太子妃请脉,自然是万般慎重,怎么会误诊?
你的意思是,刘太医不把孤放在眼里?”
嬷嬷快疯了!
太子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思路这么奇葩。
而且,振阳侯夫人为什么一句话不说!
把您叫来是让您给太子妃做主的,不是让你来看热闹的!
嬷嬷气的肝疼,振阳侯夫人不说话,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殿下,是不是误诊,再请个太医来瞧了就知道了,总不能让娘娘就这样一直疼下去啊,会没命的。”
祁阑又摇摇头,“再请个太医来,他若是说你就是小产滑胎,那岂不是又多一个人知道孤被绿了?他若是说你只是其他病症,那岂不是孤要怀疑他是不是和你串通了?”
嬷嬷:......
这话都让您说完了!
深吸一口气,嬷嬷耐不住心头的怒火,“殿下难道就让娘娘这样活活疼死吗!”
祁阑摆摆手,“人是振阳侯府的人,你自己也说了,孤从来没有碰过她,孤一早也说过,她身子不好就回振阳侯府养病,你们偏不听。
现在闹出这样的丑闻!”
说到丑闻二字,祁阑转头看了振阳侯夫人一眼。
振阳侯夫人顿时脊背一僵。
祁阑笑了一下,又说:“正好,今儿振阳侯夫人也来了,人你们就带回去吧,至于是丑闻还是真的病了,你们振阳侯府又不是请不来太医,自己请了瞧吧!”
说完,祁阑起身就要离开,
太子妃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震惊之下,连哼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