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
绝对是故意编造这样的瞎话来和他作对!
可恨太子竟然护着她!
姜意有什么好的,也值得太子如此护着,还不是为了徐记的那些财富!
靖安伯置于桌下的手死死的攥着拳,“这......这真是凑巧了。”
姜意一脸为难,“是啊,谁能想到,祖母的寿运竟然专门和殿下的运势相冲,要不然,我和殿下还是走吧,免得彼此相克,以后也减少往来的好。”
祁阑差点笑出来。
靖安伯脸色难看的坐在那里,“意儿这是什么话,怎么能如此说,你既是嫁给了太子殿下成为殿下的侧妃,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能运势相克呢,钦天监不都说,你和殿下的八字相宜么!”
姜意看看自己湿了的衣服,“可我这衣裳该怎么办?”
靖安伯险些一口气噎死。
说不换吧,不能让姜意就这么冻着吧。
说去换吧,换了那就是影响了太子的运势。
这怎么话都让她给说了!
他可到底该如何接下一句啊!
靖安伯左右为难,坐在那里,一张脸憋的紫红。
老夫人心疼儿子,更恨姜意不给家里人留脸面,只能开口替靖安伯解围,笑道:“姜侧妃身上还有伤呢,你这丫头,做事毛手毛脚,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再拿两个火盆进来,屋里暖和些,想来那一杯酒水很快也就干了。
不过是委屈姜侧妃穿一件带了污渍的衣裙。
正好,前些日子你大伯母买了一匹上好的云锦,正说要送给你拿去做衣服呢。”
那云锦的确是靖安伯夫人近日来得手的。
可那是她准备给江琦做衣服用的。
眼下也只能便宜姜意那个小贱人,忙道:“就是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姜意便笑道:“那我就多谢大伯母了,正巧殿下还说,怎么我出阁,娘家连个嫁妆也不给呢,我说必定是要给的,只是事发突然,家里还没准备好,这不就开始准备了么,我是嫁给殿下做侧妃,家里必定什么好的都是给我准备的。”
祁阑简直想要看看姜意这张嘴是怎么长的。
怎么这么会说。
靖安伯夫人差点吐血。
这小贱人什么意思?
合着以后靖安伯府的主子还不能穿戴好的东西出去?
好的就都是她姜意的?
别管怎么说,好歹是眼下这一茬算是混了过去,正巧婢女们开始上菜。
靖安伯夫人慈爱的朝姜意道:“青椒溜肥肠,你最爱吃的,多吃些。”
守在大厅外面的厨房婆子们一听这话,心里悬着的石头瞬间落地。
果然是专门给姜侧妃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