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证明你没有?”祁阑说完看向姜琦,“你能吗?”
姜琦:......
她能说什么?
她只能说:“臣女什么都不知道,臣女是冤枉的,臣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祁阑回头看向皇上,“父皇也看到了,姜大小姐不承认,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那既然不一定是她,就有可能是太子妃。”
“如果是我,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太子妃气急了发誓诅咒。
祁阑不以为意,只看着皇上,“求父皇做主,姜侧妃被人捅了一刀险些丧命,这事儿发生在宫里,儿臣讨个公道不为过吧。
好好的皇宫,怎么就能在宴席大殿的旁边闹出秽乱宫闱的事呢?
姜大小姐当真如此手眼通天?就无人与她里应外合?”
这话让姜意心跳噗噗的,不知道莫太妃此时在想什么。
皇上心口快要堵死了。
这叫什么事儿!
咄咄逼人完,祁阑退让一步,“儿臣知道父皇对儿臣好,儿臣不休妻,可......也不能任何处罚都不做吧?未免有失公允。”
皇上心道有失公允个屁!
你都没有证据证明是太子妃做的!
但是祁阑有句话说的对,姜琦不可能手眼通天,这宫里有人与她里应外合。
那个捂了姜意口鼻的人是谁?
皇上想要查,却不敢在祁阑面前查,唯恐查出什么让自己下不了台的,只能这个时候叹一声气,满脸慈父的无奈,“罢了,太子妃身子不好,就先在府中休养吧。”火山文学
说着话,他起身,“至于旁人,碎红并这几个贱婢,拉出去杖毙,靖安伯府大小姐此生不得再入宫门半步!”
皇上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太子妃又委屈又震惊,没忍住,等皇上一走她嗷的一嗓子放声哭出来。
隔壁宴席大殿的宴席是不可能继续了。
靖安伯和姜琦要如何离宫姜意不知,她被太子打横直接抱出了宫。
太子府的马车就在宫门口守着,他俩一上车,马车开拔。
刚刚在宫里达成目的的祁阑,坐在马车上却是脸色难看至极,全身环绕着低气压,姜意没敢开口触霉头,偏头掀开一点车帘,从窗子看外面夜景。
其实没啥好看的。
下了雪,街上一个人没有,黑漆漆的。
今儿这一出,姜琦未必是主谋。
有碎红这个挡箭牌在,查也不可能查到姜琦本人身上。
不过她和云阳伯府三公子那样......已经算是被毁了。
虽然顺利脱身,但姜意后背还是有冷汗。
劫后余生的冷汗。
她不敢想象,如果和云阳伯府三公子在床上的人是她......会是什么后果。
马车走了没多久便在太子府门前停下。
姜意放下车帘准备下车,偏头却见祁阑顶着一张死人脸,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姜意小声提醒,“殿下,到了。”
祁阑没说话。
他不动,姜意也没敢动,这马车就这么停在门口。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在姜意考虑要不要自己先下车毕竟肩膀的伤实在是疼的时候,马车忽然又开拔了。
错过了太子府的大门,直奔西方。
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