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阮玉保,愿意为将军效死!”
二当家的突然表态,让其他人惊愕不以。大当家更是不明白,这家伙平时不大言语,本以为他会跟自己走,没想到还是个反骨仔!
二当家表完态后,那剩余的八百多人也立即跟随参了军。这时桑海铁青的脸色才慢慢好转,但仍旧不甘心地看了眼跟随大当家的三千多人和两千多他们的家人。
“不愿意参军的人及家属请走吧!以后不准再回来!听明白了吧?”陈祖义大喝道。
那群跟随大当家的山匪理也不理他,拥促着大当家一窝蜂地往谷外走去。
“老大......”桑海眼中露出不甘,他不明白老大这是咋啦,这些人宁愿杀掉,也不能放走啊!
“稍安勿燥!等着看好戏就是!”陈祖义嘴角露出点点冷笑。
等大当家带着五千多人走出山门,外面突然响起了阵阵炮声,接着就是弓箭和冲杀声。当他们想要再次回到山寨内时,寨门已被拿着盾牌的士兵堵住,并不时有根根铁枪从盾牌的空隙间刺出,刺死一个个想要推倒盾牌手的家伙。
在山寨内跟随二当家参军的山贼都倒抽了口冷气,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惧怕地瞟向银甲将军一眼,又立即转向另外一边,生怕因为这一眼得罪了那银甲将军,他把自己也杀了,那就冤枉了!
两柱香后,外面五千多人全都倒在了寨门外。屠杀他们的达图和哈贾两营战兵,还在一个挨一个补刀。那些个装死的,受伤的全没有放过,甚至老弱也都全部杀死,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此情此景成了墙内投降山匪们永远的噩梦,以后的岁月中,这支山匪军队没有一个投降敌人的!
山匪只是一个意外,这让陈祖义的日程耽搁了三天。正是这三天的时间,他重新淘汰了一部分匪军,编成一个营新军,又留下哈贾和一个营在此地训练他们。这处地方陈祖义有大用,他将会调来十到二十个营驻守这里。
他这一耽搁不要紧,在一线天后面等他的人可就着急了。是谁呢,当然是五王子的人。他派出了二百个死士,一定要在半路上干掉这个好大哥,否则他就真的完蛋了。
这些死士是陈祖义出发前的当晚出得京城,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一线天后的一片密林埋伏起来。他们为何没有在一线天埋伏?大家都知道一线天好埋伏,大队人马进入前肯定会梳子一样梳一遍才能放心进去,那样埋伏在那里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他们干脆埋伏在一线天后,等大王子的人马放下警惕后,再发动必杀的一击!这计划可谓非常完美。
这些死士们着急地在等待,一线天里面还有十人也在等待,那是二王子的火组刺客。他们最先来到此地,五王子的死士们过去,他们瞧在眼里没有理会。只是耐心等待目标人物的到来。只所以叫火组,他们擅长的就是放火。他们准备在大王子的队伍进入一线天后,从两端放火,把整只队伍全都烧死在峡谷中。至于金组刺客,他们早已潜入前线,如果火组没有得手,金组刺客再找机会刺杀。
火组的刺客终于等到大王子队伍的斥候骑马快速穿过一线天,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斥候也没有回去,好像仍入湖中的石子,只是冒了个泡就沉入了湖底。这让火组刺客们摸不清状况了,他们只能派出个人去探查一二。谁知这次连派出的人也如石沉大海,火组组长火神立知不好,马上下令撤退。他们是刺客,不是死士。
火神预料的不错,他的那个组员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一根木头柱子上,陈祖义的护卫正在用沾了水的牛皮鞭抽他。这家伙也真是硬气,全身被抽得皮开肉绽,硬是没开口。捉住他时,幸亏桑海反应快,先把他的下巴卸下来,在他嘴巴里找到一颗毒丸。如果再慢一步,他就是个死人了。
“停下,这抽下去,抽死了他也不会开口,你们到外面抓两三只田鼠回来!”桑海嘿嘿笑着对旁的士兵说。
“找田鼠干嘛?”有一个护卫不解地问道。
“干嘛?嘿嘿...把他的裤腿扎紧,再把田鼠塞进去他裤子里,那老鼠就会在他裤子里乱窜,如果这时候再打上一下,嘿嘿...你们猜老鼠会怎么样?”桑海粗犷的大脸此刻竟带上了一股狞笑。
“会怎么样?”那护卫活像个捧哏一般问道。
“那老鼠受到打击,就会胡乱啃咬,至于咬到哪里,就要看造化喽!”
“我...操...万一咬到蛋蛋那不是成太监啦?!”那护卫忍不住夹住了双腿,打个寒颤,嘴里嘀咕着往树林中走去。
刚才那个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火组成员眉头都没皱一下,在听完桑海的话后,双腿有由地抽了一下。随后还是心一横,咬牙继续坚持,大不了一死而以!
不大一会,几个护卫回来了,他们带回来的口袋中传来吱吱的叫尖锐叫声。
“动作挺快啊!搞了几只?”桑海乐呵呵地笑道问道。
“运气比较好,挖了一窝,大小加起来有六只!”其中一个笑嘻嘻地说。
“来!你把他两个裤腿扎紧了,看看裤子上有没有破洞!”桑海指着一个护卫说。
那护卫仔细检查了一翻,确认这人裤子没破,又扎紧他的两只裤腿。这时那个火组成员已经开始发抖,他虽然已做好了死的准备,但这么丧心病狂的刑罚他是第一次见到!
桑海小心地从袋子中拿出一只吱吱乱抓的老鼠,他捏着老鼠的后颈,使它咬不自己,又似想起什么来,“对啦,这老鼠还有个最重要的特性,就是习惯于打洞。你们说他受到攻击是先乱咬东西,还是先找个地方打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