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王子府。
佩欣、达图、哈贾三人神采奕奕地来前院等候。不多时陈祖义就身着亮银甲走了出来,他的身边是桑海和李元亮,几乎寸步不离地跟随保护。
“殿下,军队已在城外大营整好队,咱们随时都可以出发!”佩欣声音洪亮地说道。
“好!我出发去城外大营!”陈祖义从奴仆手中接过战马的僵绳,翻身上马,看着身手的四十几护卫和佩欣三人,一夹马腹。
“驾!”
胯下战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向着城外跑去,他的身后也响起一片轰隆隆地马蹄声。幸亏早晨大街上行人并不多,在远远地听到如雷的马蹄声时,就躲在了路旁。所以他们一路跑到大营也只用两柱香的工夫,看到自己带来的三营士兵正精神饱满地整队待发。陈祖义满意地点点头,一挥大手,“出发!”
佩欣三人早已回到队伍的前头,各自带着自己的一营兵马走出兵营。直到中午,他们总共走出三十几里地。看到士兵们已经疲累,陈祖义下令埋锅造饭。他自己选个了大树,把马儿系在树杆上,自有人拿来草料与豆饼来喂马匹。
“老大,到沙捞越州的边界处可要小心了,我听佩欣说那边山高林密,还有个一线天,可是埋伏杀人的好地说方!”桑海大步走来,然后一屁股坐陈祖义的身边,眼睛却不停地扫视着周围。
“你是说那二王子和五王子?”
“防备点总是没错!为了登上高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特别是你已经占据了优势,他们会更加的花样百出!”
“佩欣!”陈祖义想了想,大声叫来佩欣。
“末将在,殿下有何吩咐?”佩欣闻声赶来,躬身应道。
“以后行军都派出五个分队作为斥候,前后左右都要有,另外一队要始终在大队人马的前方二十里左右。”
“是!末将听令!立即就去安排!”佩欣接令后就跑去安排了。原本他们每营也有五十几匹战马的,都是分队长和小队长的座骑。现在全集中起来,分配给五个小分队。各自安排好任务,每天一换,直到所有分队全都轮换完。
等吃完中午饭上路后不久,就有后面的斥候分队派人来报,
“报!后面相距咱们十里左右,发现上百人跟随,衣着不同,但都暗藏武器!”
“你们继续监视吧,如果他们有所行动,即时回报!”陈祖义挥手让那斥候回去。
“殿下,不若我带人去灭了他们?”佩欣打马来到陈祖义附近说道。
“先不急,弄清楚再说。万一搞错了,影响不好!”陈祖义不急不缓地说道,他不能见到拿武器的人就杀吧,那样他好不容易在民众中建立的威望就全完了,还落下个乱杀无辜的恶名!
待行走了三天后,那队伍后的人还在跟着,并不时地派出单人单骑上前查看陈祖义他们的队伍。但他们并没有发觉有斥候在监视他们,依旧那肆无忌惮地跟着。这反而让陈祖义他们摸不到头脑,如果是死士,他们的活不会干的如此粗糙。如果不是那两位的人,他们也想不出是哪方人马。
在第四天终于要走出京城所在的苏禄州,即将跨入沙捞越州的地界,在这段五十几里的路程中有两处险地。一个是从伊班山脉延伸出的原始森林一角,另外就是非常出名的一线天了。他们准备分为两天走过这两处地方,第一天走过原始森林就会直接扎营。第二天凑中午走过一线天,因为那一线天非常狭窄,就是白天光线也不是太充足。
在陈祖义带着两千人,在接近原始森林时,后面的百余人突然加速赶上来。陈祖义当即命令军队原地摆出战斗阵形,在陆地上拼战阵,他从未怕过任何人,更何况现在对方只有百人!
那百余人本以为前方的军队已经进入了森林中,谁成想他们停了下来,还摆出一幅战斗的阵式。顿时让他们自己慌乱起来。就在这时,对面原始森林中又冲出了四五千人,手拿着各式的武器嗷嗷叫着冲了过来。
“呵呵,吓我一跳,我当老五调回了前线的军队前来截击我,原来是一帮毛贼!”陈祖义反而笑出了声。
“啐!哪里来的瞎眼贼!竟敢打劫到他祖宗头上了!”桑海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
“佩欣、达图、哈贾你们三营对付前面的毛贼,斥候队,你们攻击后面的百拾人!速战速决!”陈祖义大声吩咐道。
原本防御阵形的队伍瞬间动了,六十几人骑着战马扑向了后面跟来的人,其余三营的人马摆成三个大方阵往前面四五千人冲去。他们人数虽然只有对方的一半还少,但全然不惧!两边人马还有上百步,就被三营的弓箭手射倒了一片。等到第三轮箭雨落下时,对方已经乱哄哄地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