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笑了笑,“她想做就让她做,咱俩偷个闲。我去河边洗衣裳,你去不?”
闲着没事,宋春也回屋收拾了脏衣裳,和张氏两人一块去了河边洗衣裳。
赵雪茹烧好饭,见宋春和张氏都不在家,余樵山和余梦山在院子里做伞。
她洗了手去了东屋,在竹帘子外扯了扯嘴角,带着笑才进了东屋。
边推开侧间的屋门,赵雪茹边笑着道,“茯苓,孟丫头,该起床吃饭了!”
宋春收拾脏衣裳的时候,余茯苓和余娇就已经醒了,余娇坐在窗边看书,余茯苓在做衣裳,两人抬眼朝赵氏看去,眸中都有些奇怪。
“呦,你们都起了?”赵氏进了屋,继续保持着笑容,对余娇道,“三婶炸了韭菜丸子可香了,快别看书了,赶紧去吃饭。”
余娇僵硬的点了点头,搞不懂赵氏这是来的哪一出。
余茯苓和余娇被赵氏从屋里叫出来,在院子里打水洗漱的时候,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搞不懂赵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氏进了灶房,将饭菜端进堂屋,又去喊了老爷子和老太太吃饭。
宋春和赵氏在河边洗完了衣裳回来,余茯苓凑过去,小声问道,“三婶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喊我和余娇吃饭,和善的跟变了个人似的。”
宋春将衣裳晾在竹竿上,摇了摇头,张氏小声道,“约莫是为了二哥儿和四哥儿的事,想讨好孟丫头。”
余茯苓赶紧将张氏的话跟余娇说了,余娇刚刚已经猜测到了几分,没想到过了一夜,赵氏倒聪明了,知道用迂回的法子了。
吃饭的时候,赵雪茹待余娇格外亲热,不住的想要给余娇夹菜,都被余娇用手护着碗给挡下了。
余汉山在饭桌上还特意说道,“我瞧着五哥儿的身子好了,人也精神了许多,孟丫头照料五哥儿着实辛苦了,等会我剁几根排骨,雪茹你晌午炖个粉条排骨,给孟丫头好好补补。”
余启蛰侧首看向余娇,余娇朝他眨了眨眼睛,一双杏眸清澈莹亮又透着那么几分狡黠。
她嘴上不忘客气的道,“多谢三叔。”
余谨书沉着张脸不说话,心下知道他爹娘这么讨好孟余娇,多半是为了生员一事。
余知舟昨个已听张氏说了余娇答应去找林山长,只是瞒着三房。
后来又听他娘说了布料,还有余娇出主意让父亲做油纸伞挣钱的事,想到之前心思狭隘,嫉妒不喜三房,便撺掇余娇勾引余谨言,只觉得格外愧疚。
他娘一直跟他说,做人要知恩图报,让他记住余娇对大房的好,往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她。
吃过饭后,余知舟想寻机跟余娇道歉,可没找到机会。
晌午饭又是赵氏做的,炖了粉条排骨,给余娇盛了满满当当一碗的排骨,就连余谨书和余谨言碗里的排骨都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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