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看着身下的有张貌美如花的脸,文胜质的吼叫在他听来是娇柔的女声,他嘴里不住地说着污言秽语完全不顾文胜质已经崩溃的表情!
私塾里赵玄想起孟迩的手段有些尴尬,“姐,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要我说直接把两人送牢里就得了,还喂药把他们关在同一个房间里,有点...”想到可能会出现的画面,他胃里止不住地翻涌。
孟迩出了这口恶气后,终于没有再绷着脸,她见赵玄不安,怕他有心理负担便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喂药时李全是清醒的,他也知道床上的人是文胜质,如果他能把持得住那只会有个绑架的罪名,如果把持不住...你别忘了,文胜质对小薇做过什么,李全对我也差点得手,要不是我那天恰巧换了衣服。恐怕你姐现在就因为过失杀人会被丢进大牢。”
虽然孟迩说得话对,但赵玄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孟迩也不强求,他虽然为人鲁莽但心性坦率,但人世间多得是不公不平,求仁未必得仁,把赵玄他们不能保护得太好就算不学这种手段,也得知道这种手段得存在。
这厢文胜质半天后终于恢复了力气,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李全!此等大辱必须杀了李全!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用器具砸向李全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去死!你去死,害我就得死!”
他的精神状况到了临界值,从小到大谁不是惯着他宠着他,上午还在过他的少爷日子下午被李全奸\\污,他的骄傲和名节成了地上被撕碎的烂布。
李全被砸得血流满脸一动不动,文胜质愣住对屋外的撞门声恍若未闻。
买酒的小厮回来后看见公子不见了,桌上留了封绑架信,他吓得屁滚尿流立马回去禀告老爷,文府的独生子说是文老爷的命根子也不为过,文老爷拿着信立刻带着家仆们和从县衙援助的差役浩浩荡荡地往小尚巷赶。
衙役中有人翻过墙探路,回来时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说屋里的情景,文老爷见他不肯说话揪着官差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里面是不是很危险,胜质在里面你们快去救他,要是今天他出了什么事,你们整个定阳县衙都吃不了兜着走!”
领头的人问道:“里面有几个人?”
官差听完文老爷的话决定头儿问什么说什么,要不然出了事还得怪到他头上:“两个,文公子和另外一个人在里屋。”
文老爷听到只有两个人,里面要求官差进去救人:“必须把胜质好好带出来,不行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领头衙役眉头一皱总觉得有点怪异,绑架信上说把钱按时间送到这里,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就不害怕文老爷报官吗?还有里面只有一个绑匪,是不是有点太过自信了?
但文老爷管不了那么多了,信上的血手印差点把他吓得心疾犯了,他不停地催促官差,领头衙役只好按下疑虑先把人救出来。
门被砸开时文胜质还高举手中的器具,脸上的血色配合着他癫狂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后退两步。
家仆们有人忽然出声,“公子好像没穿衣服...”
众人的目光从他的脸上下移,不仅他一丝不挂旁边的李全也是未着寸缕,看到的人无端想到捉奸在床四个字。
气氛一时间冻住,文老爷脸色忽红忽绿然后直挺挺地栽下去。
小尚巷本就是三教九流耳目混杂之地,文胜质和李全的事不出一个时辰就被传得全城都是,文老爷想堵住悠悠众口都来不及,李氏听说这事后立即往府衙赶,李全命大被文胜质那么砸都没死,但是瘫痪了。
为此她在府衙门口日夜嚎啕大哭要文家血债血偿,被有心人看去后文胜质和李全的事又多了一个版本。
文胜质的事文府一口咬定是李全动的手,但李全瘫痪后口眼歪斜完整话都说不出来,钱县令派人去调查后发现绑架新确实是李全的笔迹,领头衙役从小尚巷查出前一晚有人见过身穿奇装异服的人往倒数第三家走去。
想传文胜质来问话,听说他的状况也不好,整天走神恍惚,有次下人没看住让他跑出去,等找回来后彻底疯了。这个案子也只好草草结案,让文家赔钱了事。
晏芝薇来得时候嘴角忍不住上翘:“孟姐姐,你听说文胜质和李全的事了?”
孟迩淡淡地嗯了一声,“外面都在传,我也略有耳闻。”
“终于不用受文胜质的骚扰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开心!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得这件大好事,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赵玄从一旁路过,想蹭上来告诉心上人,帮她出恶气的不是别人,正是在下。
被孟迩一瞪赵玄往前凑的脚步生生拐个弯走了,孟姐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想想那两货的下场,突然觉得送他们下牢狱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