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科长,多日不见想死俺了。”
何宽搂了他一把却去推开他:“滚开,肉麻兮兮的。”
一旁的秦昊阳吃味道:“那想我了没?”
“有那么一丢丢。”秋枫嘻嘻一笑朝他伸出小指头,见有人分别往院子里停着的三辆中吉普车里搂着棉大衣,便问他们这是要去哪儿蹲点。
毕中闵打趣道:“都说你聪明,猜猜。”
眼眸一转的秋枫道:“这还用猜,浪费我的智商,不外乎跟警卫局有关。我猜得没错吧,你们谁带上我?”
三个人相互望望,何宽说:“这次就算了吧,天寒地冻的,你那身板禁不起。”
秋枫对他做出一个掰手腕的姿势,何宽打了下他的手分别指着秦昊阳和毕中闵,说一个去黄山,一个去德安里,任他挑。
“那谁管歌乐山那边?”秋枫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问。
何宽指了指一边正指挥人往车里搬棉大衣、面包水果和枪支望远镜的那名副组长。
眉头一下皱了起来的秋枫把何宽拉到一边几乎是质询道:“这么安排似乎有些不妥吧?”
何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向他解释,歌乐山南麓营区山高林密人迹罕至极难形成接应点,这个季节人在上面呆上两个小时非冻成冰棍不可,基于此,侧重点就放在了黄山与德安里两地。
秋枫说:“所以老大就不把这地儿当回事?但若警卫局存在一个换防机制,那人恰恰就在歌乐山,我看老大哭死去吧。”
一下醒了恍的何宽马上道:“怎么就把这茬疏忽了呢。走,找老大说说去。”
秋枫不屑地一摆首:“不去,不想看他那张臭脸。”
在曾克凡这儿,他的这句话被何宽添了个尾巴,倒胃口。
曾克凡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可他一听说“换防”二字,笑成一朵花的脸瞬间“臭”成一张哭脸,抓起话筒要了谢振,第一句话便问他三个营区间是否存在换防制度。
谢振在那边说,一直都有啊,歌乐山相对闭塞也苦些,谁愿在那儿死呆着,基本两个月一换。
曾克凡咆哮一句“你差点害死我”,稍稍思量后说自己马上会赶到歌乐山营区,让他安排一间办公室拉一根对外专线。
“老大,秋枫这小子怎么就会惦记上歌乐山的?咱们这些人竟然抵不上一个他?有些邪乎。”何宽颇为不解地对摔了话筒的曾克凡说出自己的困惑。
“除了他的脑子比咱们这些老家伙好使,他是亲历者,见证了矢岛对该地的重视程度。他哪是不愿看到我的臭脸啊,是怕打了我的脸让我下不来台,臭小子!”
曾克凡乐呵呵地骂了句,却又皱着眉头说:“现在唯一剩下的问题是,咱们搞得这般山响水响的,雅子会否如愿入彀?”
何宽打击他道,除非她傻。
冷冷瞅他一眼,曾克凡不无讥讽道,她若傻,你就是脑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