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一介普通寒门学子,可当不得什么少年英才的谬赞,更不值得公主费尽心思地接近。”
“乌子虚。”燕轻歌脸上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来,“别装了。”
“作为前天晚上帐篷顶上的第三人,普通二字可与你沾不上边。”
“顺柔公主”祝凌脸上的神色半分未变,“说话做事是要讲证据的,空口无凭地指证,那就是污蔑了。”
燕轻歌:“......”
虽然她非常肯定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乌子虚,但她手里确实没有证据。
祝凌见她哑口无言,才从案几上取了那枚荷包,在她眼前晃了晃:
“公主还要吗?”
“要!”燕轻歌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其实心里已经隐隐后悔了,不该将这枚玉佩拿出来作为见乌子虚的理由,但除了玉佩丢失外,她明面上没有其他更有说服力的借口,“多谢乌魁首归还爱物。”
“先等等”祝凌突然将那个荷包收了回去,在燕轻歌不解的目光中直言,“拾金不昧的美德,我可没有。”
愤怒从燕轻歌眼瞳深处点燃,变成灼烧她理智的烈火,又显现在面上:
“我劝你最好把它还给我,不然......”
“公主不必言语威胁。”祝凌脸上仍然是一派淡然,她甚至还从案几的一侧拎过了茶壶,给燕轻歌倒了一杯茶,“你需要我作为中间人,带你去见郑致远,所以,现在是公主有求于我。”
燕轻歌一直对她持防备态度,今日这么大的转变,应该是看到了她和郑致远关系不错的缘故,再结合前天晚上她听到的内容,差不多就能估出个大概。
祝凌把茶推到燕轻歌面前:“公主何必把软肋表现得如此明显?”
“软肋?”燕轻歌摩挲着茶杯的杯壁,似笑非笑,“你会相信这块玉佩是我的软肋?”
她今日的举动相当浮躁,有一点进退失度的意味,与她在祝凌面前表现过的样子大相径庭。
可以说她是因为重要物品在他人手里而焦虑不安,也可以说是她故意这样做,好让祝凌以为这枚玉佩十分重要。她如今的举动,可以说是演的,也可以说是真的。
因为最难让人识破的谎话,是九分真一分假。
燕轻歌又重复问了一遍:“你信吗?”
“我信。”祝凌说,“既然这个荷包里的玉佩这么重要,公主不妨想想,怎么从我手中取回?”
“它作为公主的软肋,想必很值钱。”
燕轻歌:“......”
她算是看出来了,乌子虚是打定主意不管真假,都要从她这里敲点东西。
燕轻歌吐出一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祝凌往前倾了几分,她看着燕轻歌眼里自己的倒影,问她,“你真的相信郑氏吗?”
燕轻歌的眼睫眨了一下:
“我......相信。”
祝凌忽然笑了一声,她将那个绣花荷包塞到燕轻歌手里:
“故人的遗物,公主可不要再弄丢了。”
郑氏、观棋、多年前......
零零散散的线索凑在一起,让她想起了情报上一带而过的一桩往事。
十年前,郑氏嫡系夭折过一个女孩,其名郑观棋。
果然,祝凌脑海里再次响起提示:
燕国燕轻歌特定信息收集度已达40,请玩家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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