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刚想落子时,战报突然传来,之后此一棋就成了绝唱。
当年沈晟是否就是要落在这里呢?
已经无人知道了,可却被这小子轻易下了出来,难道真有宿命之说?
“三叔,我有一问题想问您···”沈星流收起了眼中兴奋。
瑀皇微微一笑,眼中尽是柔和的目光,轻声道:
“二哥都和我说了,当年确实是影卫引导沈一岱去的,只是后来的事就不是凡人能预测的了。”
“那我母亲···”
瑀皇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是吗,我知道了。”
沈星流有些失落地低垂下脑袋,双手在桌下紧紧攥着。
“咔啦、啪!”
瑀皇从盒中取出一子落下,淡淡道:“过去的事,无法改变,你现在能做的,就时把握当下,改变未来。”
“你想知道当晚,众臣要朕处置你时,朕是怎么和他们说的吗?”
只见,沈星流听后一震,缓缓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三叔。
“看来你也很好奇呢,”
瑀皇哈哈一笑,调侃道:“别紧张,朕又不会害你。”
当日瑀皇与众臣打了个赌,赌的是沈星流是否可以完成,他们设下的三个大考验。
“考验?什么考验?”沈星流一愣。
“还有两个没想好,不过这第一个嘛,朕想好了,”
瑀皇抚着胡须,坏笑道:“那就是,你必须在一年之内,突破至第八品,洞天境。”
“啊···”
沈星流张大了嘴巴,大叫出声,连忙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他现在才六品,距离七品更是遥遥无期,单就滋养五脏生出五气已是极难的。
这叫不会害我吗,这明明随即坑惨我了啊,沈星流内心狂呼,不过他可不能说出来。
“哎,小意思嘛,朕相信你!”瑀皇摆了摆手,好像此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那如果小侄没完成呢?”
打死沈星流都不相信,如果没完成,会没有惩罚。
刚一问出,他就觉得口干舌燥,取出一旁的茶壶。
“恩?”
瑀皇瞥了瞥,手边空着的茶杯,沈星流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于是,先替三叔倒了一杯,才敢给自己倒一杯。
“唔,其实也很简单,”
瑀皇满足地轻抿一口香茶,眉眼中全是笑意,“那就是,你得做朕的驸马。”
“噗!咳咳咳···”
香茶才入口,还没来得及咽下,沈星流就扭过头去,一口喷了出来,差点喷到三叔脸上。
“至于嘛,这么兴奋?”瑀皇吓了一跳,轻轻拍了拍沈星流的后背。
“咳咳咳···”
沈星流不停地咳着,想说话也说不出,只能暗自想道:三叔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兴奋了?
你真的害惨我啦···
一想到唐萱萱可能发飙的表情,他就全身一震,若是让她知道了,还不得把房给点了?
“哈哈哈···”
听到他的顾虑后,瑀皇哈哈大笑,“你小子,朕的公主哪点配不上你?”
“那姑娘,朕也看过了,你小子眼光不错啊!”
似乎想到当年,沈晟也是这般怕叶素仙,他的笑声反而越发响亮了。
不过,却迎来了沈星流的一阵白眼,旋即抄起一子,落到棋盘上。
书房内的笑声,顿时停了下来,瑀皇看着这一子,破口大骂道:“臭小子,居然想杀朕的大龙。”
“看招!”
两人你来我往,落子声不断,棋盘上的局势,也在不断地变化着。
一直下到凌晨时分,依旧不分胜负。
瑀皇落下一子,长出一口气,满意地点了点头,先前场上纠缠的局势,竟被他占了些许上风。
旋即看着沉思地沈星流,他揉了揉眉心,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等你完成了那三个考验,朕就能封你为大将军,统领风火山林四营了。”
“当真?”沈星流猛地抬头。
虽说拜将封相不是他所想的,可这件事关系到风火山林四营的将士,让他不得不做。
“君无戏言!”
沈星流舒展开皱起的眉头,笑容满面地拱了拱手,“如此,小侄就当仁不让了。”
“你也不必着急,这时间从年后才开始呢,”
若想修行,唯有历练。
瑀皇自也知道沈星流在瑀都中呆不久,接着道:“你难得回一次瑀都,也快年尾了,不如留下过个年吧。”
“哎···”
沈星流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神再度看向棋盘,脑中一片清明,之前未理清的棋局,瞬间理清。
“哗啦、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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