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记者拿着麦克风站在弗朗西斯旁边。格洛丽亚和马莉挤进了越来越多的人群,直到他们站在记者旁边。年轻人在问弗朗西斯一个问题。”你打算被锁在这个入口多久?”
问得好。格洛丽亚也在想同样的事情。
弗朗西斯交叉双臂,皱着眉头直到警察向我保证他们会调查米尔顿·蒂尔顿的失踪或者直到我必须去洗手间,以先到者为准。”
人群窃笑起来。格洛丽亚翻了翻眼睛。这个可怜的女人使她想起一个疯疯癫癫的疯子。格洛丽亚需要在她毁了自己的名誉之前救她,她只剩下一点点了。
记者转过身去和摄影师交谈。这是格洛丽亚和弗朗西斯私下谈话的机会。
当他们慢慢靠近时,她拉着马利的皮带。格洛丽亚靠了进去。”“如果你从餐馆里出来,我就帮你找米尔特,”她在弗朗西丝耳边低声说。
弗朗西斯的脸亮了起来。”你保证?今天?”
格洛丽亚点了点头对。从这场惨败中解脱出来,我保证今天就开始。”
这就是弗朗西斯所需要的全部说服力。她立刻伸手,抓住密码锁,拨了一些号码。锁咔嗒一声打开了,弗朗西丝把它从电缆环里拔了出来。
格洛丽亚帮她把它从门上解开。人群中响起了欢呼声。格洛丽亚不确定,但她想他们很高兴现在可以进去享用午餐了。
记者走上前去。他把麦克风转向格洛丽亚。照相机现在正对着她。格洛丽亚不想上晚间新闻。她咽下了喉咙里的肿块。
记者把麦克风插入她的脸上。”你到底对克拉布瑞女士说了什么来说服她放弃抗议?”
“我会帮她找蒂尔顿先生,”她承认。
弗朗西斯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这是著名的侦探格洛丽亚·卢瑟福:“格洛丽亚,在那一刻,希望人行道能敞开,把她整个吞下。她不想——不需要——这种关注。
记者扬起了眉头。”嘿。我记得在警察在附近的贝尔哈文抓获两名杀人嫌疑犯后,我采访了你和一名年轻女子的那晚,你就在我记忆中。”
格洛丽亚眯起眼睛,端详着他的脸。这个年轻人就是那天晚上在安德烈住处外接受采访的那个人。那个请求采访的年轻记者告诉格洛丽亚和安德里亚他是新来的。
她翘起了头。”我记得你。你是新来的。”
他急切地点了点头。”是的,是我。你给了我第一个大机会。”
他用手捂住麦克风。”我现在是6点晚间新闻的主播。”
“恭喜你,”她说现在帮我个大忙,把我从你的报告中删掉。”
弗朗西斯插嘴了。”不,你得把格洛丽亚留在剪辑里。她在这些地方几乎出名了。”
格洛丽亚抓住她的胳膊,用憔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弗朗西斯耸了耸肩。”嗯,这是真的。”
全体人员结束了他们的采访。记者问他能否得到格洛丽亚的电话号码,并跟进,看她能否破案。她摇摇头不。
利兹就在记者后面。格洛丽亚没有注意到她上楼了。她脱口而出格洛丽亚的手机号码,让格洛丽亚很沮丧。
记者和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离开后,女孩们走进自助餐厅吃了一口。利兹拖着脚走到餐馆前面,格洛丽亚和弗朗西斯跟在后面。
“我正要放弃抗议,”弗朗西斯承认“我开始觉得饿晕了。”她环顾四周另外,我要去洗手间。”
她向左边飞奔去,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利兹和格洛丽亚抓起两个盘子,开始排队。格洛丽亚一点也不饿,因为她刚和布赖恩吃过午饭。
她跟在利兹后面,把两个烤奶酪三明治放在托盘上,还有两碗滚烫的番茄汤和几包咸饼干。
弗朗西斯在收银机前赶上了他们。”“来,让我付钱,”她客气地说。姑娘们等着弗朗西丝付钱,然后她们三个和马利走到一旁的一张空桌子旁。
当一位身材魁梧、头发白得吓人、眼睛蓝得闪闪发光的女人走近桌子,转过身来,向弗朗西斯望去时,他们只不过坐进了座位。
“我真佩服你的勇气,”她滔滔不绝地说为什么,当我看着你被锁在门上的时候,我在想我们该怎么聚在一起抗议这里的食物。”
她向前倾了倾。”我想看到他们在菜单上多放些肉和土豆,少放些那些食品包装和沙拉。”
弗朗西斯的眼睛亮了起来。”晚点跟我来,艾格妮丝。也许我们可以召集更多的抗议者,在这里得到一些真正的改变。”她用拳头捶桌子以示强调。
格洛丽亚呷了一口苏打水,从眼角瞥了弗朗西斯一眼。那女人比格洛丽亚所说的更有魄力。
弗朗西斯狼吞虎咽地吃着三明治和汤。莉斯吃得慢了一点,格洛丽亚把话题转向了更轻松的事情,比如孙子和天气。又一次把弗朗西丝惹恼了,这是毫无意义的。
他们收拾桌子,把脏盘子倒在垃圾桶顶上的垃圾箱里。格洛丽亚跟在丽兹和弗朗西斯后面。”喂,弗朗西斯,你的助行器怎么了?”
格洛丽亚并没有注意到她有多么兴奋,但弗朗西丝却到处乱跑。她不再使用助行器了。
当弗朗西斯和格洛丽亚走到人行道上时,利兹把门扶住了。”几周前我开始服用辣椒药片。听说它们对放松四肢和关节有好处。我也开始在附近走来走去。”
“为了寻找弥尔顿,”利兹指出。
弗朗西斯垂下头来。”是的。“寻找弥尔顿。”她抬起肩膀环顾四周我觉得米尔特在这里,他和我们在一起。
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