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成看看李满仓,二人一齐说道:“我们去的时候老万就在场呢,我们没看到什么呀?”
“站长,你忘了,我和你一起过去的!”王新成说。
谭功寿回头看看岳知音,岳知音点点头:“那份名单当初是王站长给我的,他说是一份已经过期的名单,谁知道里面还有一个没有暴露的人呀?他就说让我封存,别的啥都没说。我当时还问了句,既然过期了那就烧毁吧,王站长却没同意,我也就只能按他说的封存了。”
王新成看着谭功寿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谭功寿问:“你想说什么?”
“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新成问。
谭功寿叹口气道:“那份名单上我们潜伏在**身边唯一的一名幸存者昨天殉国了!为此局座大为震怒,秘密就是从我们上海站泄露出去的,就是那份已经过期的潜伏名单惹的祸!”
王新成和李满仓一齐点头道:“难怪呢!看来此番特派员前来,不仅仅是为了程晓年一事啊,她身上带着更加重要的任务啊!”
“站长,那接下来怎么办?”岳知音问。
谭功寿叹气道:“能怎么办,只能从万象辉身上找缺口了,这份名单既然在他的家里,那他就要交代清楚,为什么会在他的家里?”
“报告!”门外一声报告声音震得谭功寿耳朵嗡嗡作响。谭功寿扭头看了看岳知音,岳知音走过去打开门,只见情报科的一名叫谢冰寒的译电员站在门前手上拿着一张电报纸。
谭功寿冲她招招手:“进来说。”
谢冰寒脸色冰冷,看都不看岳知音一眼直接走进来将手上电报纸递给谭功寿,并向前一步在谭功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谭功寿的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看着她问:“确定吗?”
“不会错的,呼号、频点、密码、发电手法都一样,应该就是渔夫。这个频率我已经监视好久了,就在事发的当天晚上......”
“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谭功寿看着谢冰寒质问道。
“您忘了,万科长是情报科长,我......”
不等谢冰寒说完,谭功寿不耐烦地说:“行了,不要解释了,你去吧!继续监视,一有动静马上汇报!另外,尽快破译这份密电!”
“报告站长,密电暂时无法破译,这是一份加密的电报,**在密电码的基础上又......”
谭功寿挥挥手,谢冰寒敬礼后走出去。
看着谢冰寒走出去,王新成咧嘴一笑:“这个冰美人还真是冷啊?就没见她......”
谭功寿瞪了他一眼,王新成赶忙闭嘴不说话了。
岳知音看着谭功寿,谭功寿拿着那份电报摇着头说:“渔夫,渔夫出现了,深海里的渔夫,呵呵,**的深海豢养了渔夫和船长这两个人,现在好,深海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渔夫又冒出来了,就差船长了。”
“站长,您是说老万就是渔夫?”李满仓问道。
“唉!谁知道他是不是呢?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谭功寿说。
“那老万咋办?”王新成问。
谭功寿看看他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站长,特派员已经开始对万象辉展开讯问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岳知音问。
谭功寿点点头:“局座刚刚大发雷霆,我还敢怠慢吗?你们几个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吧,都好好看看,最好趁机把自己摘吧干净,这件事上头是要一查到底的。”
王新成看看李满仓,李满仓低声说:“老万要惨喽!”
四人来到楼下审讯室的时候,余佩璇正坐在桌前和万象辉谈着呢。
看见谭功寿进来,万象辉立刻起身敬礼说:“站长,我正和特派员汇报呢,那天虽然我第一个到的现场,但是那份名单绝不是我拿走的,您想想,要是我拿走的,我能放在自己家里吗?我不早就把他送出城去了,或者把它毁掉也可以啊,这不符合逻辑,太不符合逻辑了,所以,这是栽赃陷害,这是有人要报复我!”万象辉说着瞄了一眼岳知音。
岳知音淡然一笑:“万科长,你怎么不直接说是我陷害你呢?”
没等万象辉回答,谭功寿晃了晃手中的那张电报纸:“象辉,不,我应该叫你渔夫对吧?”
“什么?渔夫?站长,这玩笑可开不得,开不得呀!我怎么可能是渔夫呢?”万象辉大声说道。
谭功寿那手中电报纸递给余佩璇说:“特派员看看吧!”
岳知音在一旁笑着说:“特派员要小心点,您眼前这个万科长的手可不老实,他喜欢乱摸的,您可别让他脏手摸到您的身上去!”
余佩璇冷笑道:“那是他不想要这只手了!”
万象辉眼巴巴地看着谭功寿说:“站长,站长,这时候您得帮我说句话呀,我怎么可能是渔夫呢?这不可能,不可能,那份名单也不是我拿的。”
“你的意思是名单会自己长了腿进到你家的保险柜里去?你说有人陷害你,那你说是谁陷害你,这个人为什么要陷害你?又是怎么陷害的你呢?”余佩璇步步紧逼的问道。
万象辉再次看向岳知音,岳知音笑了笑:“万科长,你家保险柜的密码你告诉我过吗?你家的保险柜放在哪里你告诉过我吗?”
余佩璇看完手中的电报递还给谭功寿说:“确定了?”
谭功寿点点头。
“万科长,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对大家都好,否则,你是知道我余佩璇的,你从今以后会变成一个男人不男人,女人不女人的东西,你说要是那样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余佩璇说着完往一旁挪了挪对谭功寿道:“谭站长坐下来听听万科长怎么说吧。”
谭功寿本不想在这看那种血腥场面,但是一想起刚刚毛人凤在电话里的喊声,谭功寿只能不情愿地点点头坐在了余佩璇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