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成和李满仓见谭功寿坐在了余佩璇身边,两人相互看看很自觉的站到了谭功寿身后,岳知音则站在谭功寿左手边。
万象辉此刻还抱着一丝幻想,心想凭借自己和谭功寿这段时间的交往,自己也曾暗地里表示过,他谭功寿不会在这时不帮自己一把吧。万象辉看看谭功寿道:“站长,站长,您替我说句话呀,我肯定是被冤枉的,是被人陷害了!您是了解我的嘛,我怎么可能是什么渔夫呢?”
谭功寿闭上他的小眼睛一句话没说。岳知音扭头看看他,再看看余佩璇说:“特派员,这封密电是情报科译电员谢冰寒亲自拿过来的。她是上海站最好的译电员了,但是却无法破以这份密电,我想您可能会有办法让咱们的情报科长译出来吧!”
余佩璇抬头看看站在谭功寿左手边的岳知音笑了笑:“知音这个主意倒是不错,那就拿给万科长看看吧!”
岳知音点点头,上前一步把刚才那份电报纸放在了桌上再推到万象辉面前。万象辉抬头看着岳知音说:“岳主任,岳秘书,我老万是对不起你,但是我没有想要置你于死地的想法,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万象辉是混蛋,是个下流胚子可以吧?你饶过我这次,我万象辉当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岳知音眉头一蹙道:“万科长,这话是什么意思啦?我听不懂的啦!”
万象辉低下头去在心里暗骂道:“那天我就应该先弄死你!”
谭功寿拍拍桌子指着那张电报纸道:“老万,你看看能译出来吗?”
万象辉万般无奈只得低头看了看那张电报纸道:“这是一份加密的摩斯码电报,只需在后面的这个字母上再加一个长信号码就可以了!”
“译出来的内容是什么?”谭功寿问。
万象辉看看他伸出手道:“给我一支笔。”
“给他笔!”余佩璇回头冲着苏晓说。苏晓递过一支笔给万象辉,万象辉接过去在那张纸上写起来。
几分钟后,万象辉把电报纸推到谭功寿面前,谭功寿拿起来轻声念道:“知情者已除,速清内奸,渔夫!”
谭功寿点点头转手把电报纸递给余佩璇,余佩璇看了看一笑:“万科长,果真是高手,谢冰寒没能译出来的东西,在你这分分钟就完事了,这证明什么呢?”
万象辉摇摇头:“特派员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把密电译出来就能证明你没问题了是吧?我知道你这叫欲擒故纵,想要让我认为你这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是吧?”
“我不用证明,我本来就是清白的!”万象辉说。
“我猜到你会这么说,所以你才会帮我们把这份密电译出来是吧?我知道你很专业也很聪明,尤其是你的记性很好,这密码本是不是都已经记在脑子里了?”余佩璇说。
万象辉索性不看她了,转向谭功寿说:“站长,您还不了解我吗?特派员说得这些我根本就听不懂,再说了我怎么可能是渔夫呢?”
“因为只有渔夫才能译出这份密电,而你译出了密电,你怎么解释呢?”谭功寿说。
“站长,你们都被**耍了,这不是什么高级密电码,只要花点功夫都能译出来的,我在美国受训时就学过,所以我......”
“老万,咱们不说废话了,说说你吧,什么时候成了**的?你为**都做了些什么?你杀掉苏震和程晓年,除掉阚延年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深海的命令?你告诉我怎么能找到深海?”谭功寿问道。
万象辉听罢哈哈一笑:“站长啊站长,您是个绝顶聪明之人,这您还看出不来吗?这明显是**在设计陷害我呀!这份密电怎么来的这么是时候呢?苏震和程晓年都不是我杀的,阚延年更不是,站长我是被人陷害了!”
谭功寿摇摇头看了一眼余佩璇。余佩璇冷笑着说:“万科长,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给自己找麻烦,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免得皮肉受苦!”
万象辉苦笑一下说:“我早就听说过你的手段,今天算我倒霉落在你手上,我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临了何苦还要落个**渔夫的罪名呢?”
“这么说你是不想说了?”余佩璇问道。
“我要去南京面见局座,我要当着局座的面把这一切都说清楚。”万象辉说。
余佩璇摇摇头叹息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那好,我就成全你。来人把他带出去,押到刑讯室去!”
苏晓带着人上来将万象辉带了出去,余佩璇转身对谭功寿说:“谭站长请移驾去刑讯室吧?”
谭功寿本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要是自己不跟着过去,这个万象辉再胡说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对自己更是麻烦。于是他点点头说:“特派员先请!”
众人跟着余佩璇和谭功寿来到刑讯室,此时,万象辉已经被大字型捆在长条登上,看到谭功寿进来,万象辉大喊着:“谭功寿,你就这样看着我被她折磨吗?你心里清楚得很,我是被冤枉的,你最好别让我把不该说出来的话都讲出来。”
“大哥,他在威胁你!”王新成凑近谭功寿说。
谭功寿笑了笑:“疯狗总是要乱咬人的,这不稀奇!”
余佩璇看看他:“那咱们就开始吧?”
谭功寿点点头:“特派员说了算。”
“苏晓,先让他尝尝我们的新玩意!”余佩璇说。
苏晓点点头喊道:“拿上来吧!”
随着苏晓的话音落地,有人拿来一大块冰块放在了地上。岳知音一看冰块就浑身哆嗦,她伸手拉住王新成低声说:“这是要......”
王新成笑了笑:“别怕,让他也尝尝啥滋味。”
余佩璇扭头看看岳知音说:“这可不是给你用的那种冰块,这是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