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官校本就与柳笙熟识,一时竟是不忍下手
“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老者本就想借此机会给自家侄子报仇,自是看不得官校的迟疑。
官校听了命令,只好举起刑杖打起已认命的柳笙。
“一,二,三,四,五……”
负责计数的官校不落忍的开始快速念数。
柳笙苍白着脸趴伏在脏污的地上,咬紧牙关硬撑着忍受刑杖挥下时的剧痛。
唉,一切已成定局。
连娘娘现在都情况不妙。
自个就算求情也没用,倒不如得了这准话,省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没想到这青石之上也会撒上我柳笙热腾腾的鲜血。也不知受完这杖刑,自个还有没有命活着出去?唉,这善心可来得真不是时候!
“给我狠狠地打!”
老者看柳笙居然还有心思神游,知是官校们放了水,怒火冲天的大喊。
“你们谁若是再手软,那这手也不用要了!”
说完老者夺过一官校手中的刑杖,重重的打在了柳笙的脊背上。
吾命休也!
柳笙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柳笙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就像以前同庄头媳妇喝酒胡凯时,喝过头的感受:头晕想吐,肚子还涨得难受,十分急切的想去如厕。
这周围黑布隆冬的,连个煤油灯都没点。也不知曹公公把我关押在了庄里那个偏僻的柴房里?要不然还能叫庄头偷偷的过来救我一救。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柳笙一把掀开身上泛着霉味的被子,坐了起来。
咦?我的后背居然不痛。难道是庄头知我有难,把我救了出来,还抹了上好的膏药?
“笙哥,你怎么起来了?还早得很呢,你再睡会吧。”
这时柳笙耳边响起一阵悦耳的女声,虽是看不见人,确是能听出声音主人的羞涩与喜悦。
“笙哥,你咋不说话?”
那女声又问了句。
笙,笙哥?
这屋里还有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