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梅姨总是吃不习惯外面的东西,老生病,就不走了。再后来玉皎姐有了孩子,绿丹姐也有了孩子。就都没出去了。
所以,我们也不担忧爹娘找不路,何况,爹还是在英国留过学的。两个月后我和文婷在庄园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爷爷也是在那天婚礼仪式的晚宴舞会上,看着我们欢乐幸福,笑着走的。”
“当时我和老董事长坐在一起。”顾绍钧说,“老人走的很安祥,他握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话就去了。”
顾绍安问:“他说什么?”
顾绍钧说:“他说:顾,我们的缘分到此有了一个圆满。就这样很安祥的走了。我一直都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爹,您和爷爷一定有渊源情结的。”艾布纳说,“安排好爷爷的后事后,律师来读了爷爷的遗嘱,律师说:遗嘱是爷爷一个月前留下的。爷爷说,宣读遗嘱时,文婷最好不要参加。”
“遗嘱上说什么了?”顾文婷问,“一结婚爷爷就走了。那时我是个新人。对丧葬事不更多问。爹娘也不便多问。何况我们也不懂英国习俗。”
艾布纳说:“遗嘱上说,我和文婷结婚后,香港亚洲这边的一切事务都归我管。还有就是,就是。”艾布纳犹豫了。
“就是什么?说来听听。”顾玉皎问。
艾布纳说:“这个只有英国家里人知道,爹娘和文婷都没晓得。”
“是什么?那么神秘?”顾文婷从母亲的肩上抬起了头坐正了。因为对她来说,艾布纳是没有秘密的。
“我说了,并没有其它的什么意思,这事儿我相信也不会发生的,文婷就是我的全部,我的全部也是文婷的。”艾布纳说的让大家听的有点神秘。
“我说,艾布纳,别调大家胃口好不好?”一直安静的李承志也问话了。
艾布纳心神不宁的说:“就是,就是,爷爷遗嘱里还写了,如果我和文婷离婚了。”艾布纳着急的举起左手,“我向大家保证,我发誓,这事儿在我这里绝对不会发生,除非是文婷不要我了。”大家听到这里觉得事情很严重了。
“急死我了。”顾文婷说,“不管我要不要你,你还是我两个孩子的爹呢。我又跑的到那里去。这辈子我们还分的开吗?”
艾布纳看着顾文婷放心的笑了一下说:“爷爷遗嘱里说:如果我和文婷离婚了,香港亚洲这边的资产,无条件无理由的分给文婷一半。”
“啊。”大家都大吃一惊的啊了一声。就算离婚了也不至于分那莫多的资产呀。最吃惊的是顾绍钧,他知道艾布纳家族在整个亚洲的资产有多少。他问艾布纳:“你哥哥姐姐他们愿意?”
艾布纳说:“他们什么都没说。说爷爷这样的安排,自有爷爷的道理。对这事儿我也问过父亲,父亲说:他也不清楚,就知道爷爷很气重爹您。
那时在英国总行时,爷爷要把姑姑嫁给您,您拒绝了。后来到香港,香港的总经理要介绍他的女儿给您认识,事先也问过爷爷的,爷爷告诉他,想嫁女儿给顾,可我和女儿,顾都拒绝了。你最好也有个心理准备。
爹,您果然也一样的拒绝了他。他还故意对您说。拒绝一个婚姻,你就没想想你的前程?
爹,您的回答是:我不会因为婚姻而约束了我的事业。后来,你到上海分行,在到省城分行。爷爷都看着您。听说您结婚的消息,爷爷对奶奶说:那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女子顾才动心。
后来打仗,爹,您把省城的资产安全的送到香港,爷爷很想留下您的。可是,爹您说,娘带着哥哥和姐姐在老家,您要和他们在一起。
后来知道爹您回来时,广州正集结着兵力准备打仗。爷爷很是担心您的安危。战争一结束,爷爷就叫人给顺县顾家来了信。一个月后没有回音,爷爷当时很难过。以为,爹,您,因为战争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