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可真大。”顾仁和说,“几百万人口的香港成了你家了。”
“哈哈哈。”
“我可不像仁修哥那样想。”顾文婷说:“我拿到学位后,就在爹做事的银行英国总行应聘去了。我就不信我独立不了。”
“你那里是去应聘呀。”顾兰皎说,“你是去遇艾布纳的吧。”
“嘿嘿嘿。”大家笑。
“可能是这样的吧。”艾布纳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在遇上文婷之前,我就是一个,唉。中国话说的,一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在家里我不是老大,父亲和叔叔,姑姑们管着银行里的一切事务。
还好几个哥哥姐姐们也管着一些事务。我大学毕业后,我就玩:赛车,跑马,探险,登山,一些极限运动。
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就是不轻易动我的感情。我觉得,那是一件很严肃也麻烦的事。也许,是没让我遇见让我动心的人吧。
遇见文婷那天,我去银行本想对父亲说,我要去一趟南美丛林探险,让他给我一笔钱。
到父亲办公室的问口,刚好遇上文婷从办公室出来,与我撞了个满怀,文件撒落了一地。
文婷当时说了声对不起,就蹲下捡那些撒了一地的文件。我也蹲下帮着捡。在看文婷的那一瞬,我的心莫名的加快的跳动。那也是我在此之前看到唯一美丽的女子。
我把文件还给她,她接过说了声谢谢就走了。我进了父亲的办公室,父亲抬眼看了我一下问:又要去那里?要我给你多少钱?
我脱口而出:我想回来工作。父亲惊喜的看着我站了起来问,真的?我点头。
父亲走近我,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说,我的艾布纳长大了。知道要工作了,好,我给你安排。就打了一个电话。
一会儿文婷来了问:董事长,您找我有事?父亲对文婷说,这个年轻人将在我们这里工作,你的工作很出色,我让你带他一阵子。
当时文婷看了我一眼说:好。当时父亲没说我是他儿子,是不想让文婷有压力,也不想让文婷对我不敢管教。
就那样,我们一起工作了有一年。我也在努力的跟她学汉语。我保证,我第一眼看到文婷时,我就爱上她了的。”
“知道,接着说。”秦睿敏说,“没人说你不爱文婷。”顾文婷此时趴在母亲的肩上幸福羞涩的笑。
艾布纳看着妻子笑着说:“爷爷过九十生日。整个家族成员都去了。那时在我们家族也只有爷爷最年长,按中国话说,就是老祖宗了。
在生日晚宴上,不知是谁说到文婷。大家都说文婷是个好姑娘。问我有没有与文婷恋爱了之内的话来。就像现在这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问我和文婷怎么怎么样了。
我就直说,我爱文婷。文婷也是喜欢我的。爷爷就问,什么样的姑娘,让他这个整天就知道玩乐的孙子收了心。
我说是一个亚洲姑娘,爷爷问是那个国家的,我说是中国香港,爷爷问我对姑娘是不是真心的,我说是。
爷爷说,是真心的就带来让我见见。第二天我就对文婷说,爷爷想见见她。文婷同意去见爷爷。
那时爷爷住在乡下庄园,我对文婷说爷爷住在乡下。其它的我就没说。文婷请了假就和我一起回庄园。快到家时车抛锚了。
我们就下车,有家人骑马过来问:小少爷,要帮忙吗?我说车坏了,那人又骑马走了。
当时文婷很严肃的问我:刚才那人很尊敬的叫你小少爷?请你告诉我,你是谁呀?
我就直说:文婷,刚才我们一路走来的这一片庄园,都是我们家的。你工作的银行也是我们家的,我带你去见的爷爷是老董事长。
当时文婷一耳光的扇了过来,狠狠的说:你骗我!我捧着脸对她说;我没骗你,就是一直没对你说。但是爷爷是住在乡下的。庄园也是乡下,是你想成了乡村。”
“文婷是练功夫的,那一耳光让你够受的吧?”郭泰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