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刚刚来时怎么不说?!
你竟还有心情和我在床上玩!
你的心也忒大了点吧,我的陛下!
然而她此时,只能用一双充满了惊恐,还有疑惑的眸子看着——不如说是瞪着崖贡。
“瞧你紧张的,”崖贡起身为巫真批上了衣服,“有我在,你怕什么?”
“陛下,”巫真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盯着崖贡的眼睛,说到: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那檄文上,一定也提到了魄散诀是不是?”
崖贡轻轻的点了点头。
巫真面露绝望之色,颤抖着说:
“陛下,您和我一样清楚,偷学禁术,那将面临着怎样的惩罚......那可是被废除周身巫术,逐出巫咸庭,且终身不得也不能再学巫术了啊......”
说到此,巫真脸上尽是惊惧之状,她抓住崖贡的双手,绝望说到:
”陛下救我!“
“废除巫术......”崖贡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说着,“巫术,每个人都不是天生就会的,都是慢慢修炼的嘛,废了,再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巫真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崖贡让她有些迷惑起来,她将手从崖贡手中抽出。
“你放心,阿真,我们俩配合着,把眼下这场戏演好,日后,我定会...”
“陛下,您打算让阿真如何演这场戏?”巫真抬眼,打断了崖贡的话。
崖贡端端的坐好了,一脸真诚的看着他那显然已经“平静”下来的阿真,说出了他的计划:
“阿真,那檄文上写的分明,说你是以‘江湖巫师’的身份诱骗卓娅,那明日你见到巫彭等人时,就说你当时确是以江湖巫师的身份和卓娅接触,与巫咸庭无关,与符愓无关......”
巫真何等聪慧!
崖贡话已至此,她又如何不知,她这陛下的意思,是要她只身一人把这一口黑锅给背了啊!
陛下,您赐给我这么大一口黑锅,你有没有考虑过,会直接把我给压死?
此时,巫真的心已然在颤抖,她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波澜,念着自己与崖贡这么几年的“亲密无间”,她此时的心中仍存着一丝幻想,她开了口:
“陛下,伯虑国一纸檄文,名义上是声讨于我个人,实则是在向我符愓挑衅,既然虞昌逼迫,那陛下大可和他大战一场也就罢了!怎能屈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