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巫彭汗颜,是真的汗颜呐——巫咸庭出了这么大的事,几辈子没出过的大事,可人家崖贡陛下,那是怎样的一副胸襟呐,竟然对当任庭主没有丝毫的责怪!
看着巫彭诚惶诚恐的退出惊鸿殿,崖贡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抓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接连喝下几杯水。
不行,时间紧迫,得想出一个完全之策!
......
“陛下!”正在榻上准备入睡的巫真,欣喜的坐起,一下扑入了崖贡的怀中。
“陛下,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不理我的,是不是?”巫真仰起一张妩媚的脸,一双眸子中柔情尽显。
“我怎舍得不理你,都想死我了。”崖贡揽过巫真,呵护备至。
“陛下,”巫真嘟起樱桃小嘴,嗔怪着说:
“方才在惊鸿殿,陛下是在怪罪于我吗?”
“我怎会怪你。”崖贡说着,顺手放下幔帐,好一番怜香惜玉的模样......
“陛下,陛下果真还是对阿真最好.....”巫真极尽温柔……
“我的阿真辛苦,几日不见,又瘦了些。”一番恩爱之后,崖贡抚着巫真那张绯红娇艳的脸颊,心疼的说。
“能为陛下做事,是阿真的荣幸。”巫真娇笑,转眼间,她又双目低垂,委屈到:
“可这次行动失败,误了陛下的大事,巫真心中实在不安。”
“嗐,时也命也,阿真不必太过自责。”崖贡好一副怜香惜玉。
“陛下。”阿真好生感动,将头埋在崖贡的怀里,竟啜泣起来,“陛下果真最疼爱阿真,阿真就是为陛下死了,也心甘情愿。”
嘿,好啊,现在正是到了你为我去死的时候了啊!
“阿真,”崖贡轻轻的为巫真拭着眼泪,“刚才,巫彭来找我了。”
“嗯?”巫真瞬间眼泪尽干,神经惊醒,“庭主深夜去找您,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崖贡不痛不痒的说着,“他带来了伯虑国发来的一纸檄文。”
“檄文?”巫真只觉周身的肌肉都有些紧。
“对,”崖贡依然是云淡风轻,“檄文上说你害死了他们的六公主,要巫咸庭同他们一同追缴你的檄文。”
什么?
巫真一下子从榻上坐起,根本顾不得浑身赤裸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