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索瓦说。
“陛下您可真是幸运,竟能见到伯虑国的那位老祖宗。”茱恩说到,“一般人可是见不到她老人家呢。”
“是啊,可惜我也仅与她老人家有一面之缘罢了。”索瓦说,“伯虑国现任国王虞昌未登基之前,我们两国还有过来往,自从这虞昌登基之后,两国就再无来往了。”
“其实伯虑也并非不和我们昆吾来往,伯虑和其他四国也都无来往。”茱恩真的是事事都为夫君着想,事事为夫君排忧。
“对,”索瓦说,“虞昌向来以神族后裔自居,不屑于和我们这五国人族来往。这倒也有好处,使得虞昌自登基以来全心全力发展自身国力,使得伯虑国长久居于六国首富之位而屹立不倒。”
“我们昆吾也不差!”茱恩微笑着说,“这么多年亏得陛下您勤政爱民,为国事费心费力,尤其是我们的军力,试问其他五国又有哪个国家能与我们昆吾匹敌呢!”
难怪索瓦对王后如此的倾心,你瞧瞧,这字字句句之中,哪一句不是不让索瓦心怀舒荡呢!
索瓦面带微笑,环着茱恩,说到:
“试问其他五国又有哪个国家有我们昆吾这样贤良的王后呢?”
......
符愓国。
国王崖贡的内殿惊鸿殿之中。
只见一男子端坐在大殿正中,他着玄金色龙袍,戴玄金色皇冠,面色的凝重更使得男子的周身尽现阴骘之气。他虽坐着,却仍如一座小山一般雄壮。
无疑,这便是崖贡国王本尊了。
崖贡屏退了左右,偌大的一个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可他那山一般的身躯倒趁得这殿变得狭小了一般。
国王的目光不时看向殿门,显然,他是在等什么人。
一阵阴风拂过,旋即,一位周身黑衣的女子飘然入殿。
“阿真!”座上的崖贡甚为惊喜的迎上前去,语气之中全是急切:
“事情可是成了?”
那黑衣女子摘下围在脸上的黑色面罩,在殿内烛光的耀映下,一张俏脸却甚显疲惫。
“我的心肝儿,你着实太过辛苦。”崖贡一个侧身将那黑衣女子环在了他强劲的臂弯之内。
“扶风...没有死。”那黑衣女子迎着崖贡似燃烧着火焰般的鹰一般的双眸,语气显得有些踟蹰。
“什么?!”崖贡瞬间放开——准确的说是推开了怀里的女子,因力量太大,那女子“噔噔噔”后退了几步才算是站稳。
“你说扶风没有死?到底是什么意思?”崖贡铜铃般的双眼凶光毕现,若非那女子胆子大,否则的话或许早就被这澎湃的气势吓瘫了吧。
好在那女子不但胆子够大,而且好像她一点也不怕眼前的这位尊神——
只见她站定了,脸上没有一点的惧色,反而是一脸的娇嗔:
“你急什么?!几个月不见,你就舍得这样一把将我推开啊!”
崖贡显然对眼前的调情调动不起来丝毫兴趣,他焦躁的在殿内踱着步子,说到:
“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功夫,竟然没能除掉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