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却又病了。
朱棣守在她床榻边上,满脸忧虑。
“妙云啊,景昌吃过那药之后,如今已然大好。”
“那小子也交了几颗药出来……”
“你这咳嗽得厉害,不然,吃两颗怎么样?”
床榻上,徐妙云浑身乏力,面色憔悴。
自从再次病倒后,她每天只吃得进很少一点饭菜,稍微多用点膳就会呕吐。
但她只是虚弱地抬起手,笑着拍了拍朱棣的手背。
“四郎,你别这样。”
“臣妾这病又不是一日两日的光景了,跟景昌的不一样。”
“他身体素来强壮,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同样的药给臣妾吃,若没效用,您是不是还得责罚那孩子呀?”
朱棣默然。
他之所以会如此着急,甚至用上绑人威胁的手段从那少年手里拿到药,正是因为徐妙云不时便会生病。
而且这病一次比一次更严重。
太医院那边日日看顾,但说是以前旧疾伤了根本,无法根治。
他怎么能不急?
徐妙云很了解丈夫,当然知道以朱棣的性格,若是那药没用,恐怕会找那少年麻烦,所以才不大肯吃。
半晌。
朱棣才闷声道:
“朕答应你,若无效用,不责罚那孩子就是了。”
“本该让人试药的……”
“不过这药只有这么几粒,当初朕亲眼见着景昌吃下,便算他为你试过药了。”
“你直接吃吧,好吗?”
堂堂大明天子,老婆吃药还得他哄着吃。
而且还是因为怕自己会罚那孩子。
朱棣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见他答应,徐妙云倒是笑了。
她冲朱棣扬了扬下巴,道:
“喏,那药臣妾好好收着呢,四郎帮着拿过来吧。”
“就在桌边的盒子里头。”
朱棣亲自起身去打开盒子,发现里头果然放着一个瓷瓶,是当时那少年交给徐妙云的。
从瓷瓶里倒出药。
他确定,这就是之前给徐景昌吃的那种。
一样的蓝绿相间,一样的做工精巧。
“来,朕给你倒水,快些吃下吧。”
朱棣扶起妻子,慢慢把药和水都给喂了,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眉头松开,笑道:
“景昌吃过这药之后,仅用了几日便能下床走路,大好如初了。”
“他那病得可比你如今要更重些。”
“若切实有用,朕估计到大年三十的时候,你也能同孩子们一道用家宴啦!”
徐妙云嘴角噙着笑意,咳嗽着点头:
“咳咳咳……”
“若当真如此,陛下可得好好赏赐那孩子才是。”
“对了,先前他说要找工匠,您找了吗?”
朱棣一愣。
他若有所思道:
“找是找了,只不过,那小子并未留下姓名和住址。”
“朕也没让锦衣卫去查他。”
“总归景昌已经醒了,这两孩子认识。”
“今日便宣景昌入宫来见见你,顺便也问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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