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泽走在前,陈芜在后,怀里还抱着一坛子酒,像是新打来的。
这回,朱棣没犹豫,直接下马拦住了他:
“小子,你还真是去买酒的?”
张承泽见又撞到了这老叔,心里暗道一声晦气。
他无语道:
“对,没错,我就是去买酒的。”
“看样子,您应该见过景昌了吧?”
“他情况是不是不好?”
“我可没胡说!”
亲眼见过徐景昌的病容后,朱棣发觉是真的有点问题了。这少年没有胡说,侄儿情况确实很不好。
但偏偏这小子治病的法子又很离谱。
用烈酒治病……
泡药酒也来不及啊!
他盯着张承泽,问道:
“你老实说,到底是哪家的孩子?”
“若是什么医术世家,我也就不拦着了。”
“可景昌本就情形不好,再胡来一气,把他弄得更严重,你担不起这个责!”
张承泽摊了摊手。
“您不信就不信吧,反正我就算是治不好,也绝对不会让他情况比现在更差。”
“实在不行,你跟我一起进去,我当着你面给他治!”
本来他觉得这老叔只是喜欢抬杠。
结果。
朱棣直接转头对身后随从道:
“回定国公府。”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治的!”
………………
徐景昌很难受。
高烧不退,导致他现在每一根骨头缝里都在钻心地疼。
而且这疼痛非但绵延不绝,还他娘的会转移!
他只感觉自己半边脑袋都像是挨了闷棍,浑浑噩噩,连简单的思考都做不到。
忽然,他听到身边有声音。
“小徐,小徐!”
“你醒醒,听得见我说话吗?”
“……算了,他晕过去了估计听不见。”
是张兄!
徐景昌很想开口说自己听得到,但是他不仅张不开嘴,就连嗓子眼都在疼。
床边。
朱棣脸色凝重地看着张承泽的动作。
他把徐景昌身上的被子掀开了。
这一次,只有他们两人进屋,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
虽然身体素质增加了,但张承泽走了这么久的路找烈酒,又费劲地把徐景昌身上衣服扒拉开,这一连串的动作还是极大消耗了他的体力。
“叔叔,您能不能搭把手啊?”
张承泽转头看向朱棣,也没跟他客气:
“都是为了救他嘛,您过来帮我扶着这小子,不然等会儿很麻烦。”
朱棣愕然。
多久没有人敢这么吩咐过自己了?
这小子,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他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拒绝,走过去帮忙扶住了昏迷的徐景昌。
却见张承泽拿起了准备好的干净帕子。
直接塞进了酒坛里全部浸湿。
拿出来稍微拧了拧,就要往徐景昌身上来!
朱棣赶紧伸手拦住:
“你做什么?”
张承泽根本没搭理,帕子略过这杠精老叔叔的手,按在了徐景昌的腋下。
擦了擦后,他才不紧不慢道:
“给他退烧。”
“您看着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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