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脸色苍白,额头、鼻尖全是虚汗。
哪怕炭盆在边上烘着,被子盖了几层,他仍旧会时不时地哆嗦一下。
“冷……好冷……”
他眼睛紧闭,非常痛苦。
旁边伺候他的侍女忙不迭地为他擦汗、按头,可并没有什么作用。
徐景昌整个人昏昏沉沉,头痛欲裂!
正此时。
门被轻轻敲响了。
管家推门而入,俯在徐景昌耳边轻声道:
“少爷,您同窗过来看望您了。”
“他说他姓张。”
徐景昌的精神猛然恢复了些。
他艰难地睁眼望去——
果不其然,门口站着的那个少年,不是张承泽又能是谁!
徐景昌抬起手挥了挥,示意屋子里其他人都先下去。
而后,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张兄,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记得你昨夜也吃了大苦头的……”
“赶快回宫里去,好生歇着吧。”
张承泽走到徐景昌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现在外头虽然冷,但张承泽为了养生,不仅出门穿大氅,手里也随时揣着手炉,生怕一不小心就感冒了。
所以他现在手的温度并不低,甚至还有些发烫。
就这,摸到徐景昌额头的时候,那体温都吓了他一老跳!
张承泽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你这烧得也太高了!”
他看着面无人色的徐景昌:
“宫里来过太医了没有,大夫怎么说的?”
徐景昌咳嗽起来,手在床边扒拉几下,扒拉到了痰盂。
等吐过痰后,他才摇摇头:
“太医来过,说我昨夜受寒,得将养些时日。”
“没什么大事……我身子骨比你好多了,硬朗着呢!”
看着他吐出来的痰,再结合一下这高烧不退的状态,张承泽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就方才摸起来那温度,四十多度不至于,三十九度是跑不了了。
这特么高低得是个肺炎啊!
想了想。
张承泽从自己怀里摸出来了一个小瓷瓶。
系统很贴心,给他奖励药的时候都把铝板和塑料包装给拆了,用的是瓷瓶装。
他从里头倒出六颗药,放在了徐景昌枕边。
“别大意,冬日落水本来就很危险,要是控制不住,你怕是要得肺痨。”
“这药你自己收好,如果情况控制不住了,叫人马上给你吃,一次一颗,一日三次。”
“如果连着吃了一天还没好转,马上派人去东宫喊我,知道了吗?”
徐景昌沉默良久。
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扯着那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
“张兄,你自己都是这身子骨了,怎么好叫我养身体的呀?”
“我命硬着呢,死不了!”
张承泽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大比兜!
“净说屁话!”
“我这病是先天的,你这病是自己作的。”
“把药收拾好,到时能救你一命!”
“至于你这个高烧……”
“躺床上等着,我去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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