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在检查的过程中,一些人被占便宜,一些个值钱的东西被顺走,那都是正常的操作,“穿山甲”也就当没看到。
他们是谁啊?土匪啊,打家劫舍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至于其他,爱谁谁。
“老家伙,说,王晨枫那厮去哪里了?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原来是个二百五,见到没有任何的收获,“穿山甲”忍不住了,对着管家福伯就破口大骂起来。
“七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们这老老小小的,所有人都在这里,您不是都查了半天了,哪有大少爷的半点影子?”
看着这些个穷凶极恶的匪徒,管家福伯没奈何,只能忍气吞声地说道。
“哼,继续查,找不到人,就不能让他们走?”
被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头子用言语挤兑,“穿山甲”脸上挂不住了,立即恶狠狠地说道,完全是没事找事,将气撒到这些人身上。
“查,你就是查到天荒地老,也找不到大少爷的半个毫毛,也不怕告诉你,大少爷早在三日前就已经离开了,现在怕是早就出了叙州府了。”
实在忍不住,管家福伯就刺了“穿山甲”一句,告诉他一个让他们都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啥?跑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收到消息,就立即率领人马赶来,他王晨枫能逃到哪里去?”
正在气恼的“穿山甲”一听到管家福伯的话语,立时就被气得七窍生烟,不禁勃然大怒。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大少爷何许人也,就你这个粗鄙贼子都能想到的事情,大少爷能不提前考虑到?真是天大的笑话?”
匪首吃瘪,管家福伯心里高兴,便哈哈大笑起来,显得异常的开心。
“老家伙,你这是找死,既然如此,老子就送你一程,让你早登极乐世界。嘿嘿嘿……”
一个老家伙,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穿山甲”如何能忍,“呛啷啷”的一声,“穿山甲”就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宝剑,架到了管家福伯的脖子上。
“七爷,七爷,且慢,且慢,不要动怒,有话好好说,这老家伙用心险恶呢,您可不要上当。”
见到这个易冲动的七当家要犯浑,一个小喽啰急忙跑出来拉住了他。
“滚开,都给我滚开,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老匹夫泄恨。”
“穿山甲”才不管这些,一脚踢出去,试图将这个小喽啰踢开,结果却是被这人灵活地躲开了。
“七爷,您刚才可是见到了,县衙的书办和衙役都在庄子里呢,要是现在在他们眼皮底下杀人,难免有些不妥当,这官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再说了,就这老家伙,杀了也没啥用,反而会中了他的奸计,引来官府干预甚至是围剿可就不美了,为了给二当家报仇,还得忍一忍。”
小喽啰对这个七当家那是鄙视不已,但是也不得不去安慰几句。
要是引来官府围剿,可不符合大当家的意图,虽然那些个官兵衙役也就是欺压一下百姓,帮他们洗洗地皮什么的,可是也麻烦不是?
“好吧,老家伙,今天就饶你一命,滚吧,都给我滚,滚得远远的,下次要是再让我遇到你,定要斩你狗头。”
查不到,杀不得,那只有赶走了,省得在眼前厌烦,于是福伯一行人就这样有惊无险地离开了王家村,朝着成都府的方向而去了。
“来人,你们悄悄跟着这老家伙,我想那王晨枫之后肯定会会与他们汇合,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守株待兔,来个一网打尽,嘿嘿嘿……”
人人都只知道这个七当家是个猛张飞,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隐藏的这么深,还真应了那句话“张飞绣花——粗中有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