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跟司令有什么关系？”林磊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表现严肃。

李香琴噙着泪水：“我父母叛国被判死刑，司令好心收养我，并将我培养成一个出色的特务。”

从此，她就成了司令的狗，他让她杀谁，她就杀谁，从来都不会置于是非对错。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乘机杀了我？”他僵着脸，不苟言笑。

如果她刚才趁着他重伤出手，他早已经驾鹤归西。

“我……不舍得杀你。”她低眉垂眼，小样楚楚可怜。

“还好我没看错你。你除了有爱心，会画画，还明辨是非。”他摸了摸她的刘海，像在摸小狗一样。

“你……已经知道？”她瞪圆眼睛。

一直以为，她隐藏得很好，简直可以拿金像奖影后。

没想到，他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个奥斯卡影帝。

原来，什么无厘头，轻佻，放浪不羁都是假的……

他才是真正的顶尖特务。

而一个好的特务，往往必须是一个好演员，才能将任务做好。

“是的，我一早已经知道司令派你来追杀我，并想让我成为背锅侠。”他心如明镜，什么都了然于目。

“怪我吗？”她很心虚。

“不。我们只是各为其主。”他明白她的苦衷。

她紧张追问：“那你还会不会把我当好朋友？”

普天之下，她就只有他一个好朋友。

如果失去她，她会很孤独，很难过。

他清冷表示：“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我已经不再把你当好朋友了。”

“嗯，我明白的。出卖和欺骗别人者，没有资格当一个好朋友。”她忍着眼泪，不让眼泪流下来。

“对，我是没有把你当过朋友。”他语气淡入开水：“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红颜知己。”

“啊——真的吗？我真的是你的红颜知己吗？”听到这个神反转，她高兴得乱蹦乱跳，还抱住他。

“当然。”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李香琴。

她之前是犹豫不决要不要杀他。

可是，她最后选择了背叛司令，站到他这边。

他问道：“，我之前唱给你听的那首《李香兰》，觉得怎样？”

她认真点评：“好听，非常好听。虽然少了张学友的招牌震音，但有一种属于凌凌漆的独特风格。”

这是第一次用有人给她唱情歌。那种内心的汹涌澎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