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林磊从白色外套里,拿出一支沾血的白玫瑰,娇艳清纯中带点血腥。
这朵白玫瑰的气质,竟然有几分李香琴的影子。
她埋怨:“你怎么在那样的枪弹雨林还要给我采花?你真是傻瓜……”
虽然说是埋怨,但她内心更多的是受宠若惊,以及感动流涕。
她还很自责,觉得是自己为了一支白玫瑰而害惨了他。
“这是种叫做《心之水滴》的新品种,很难找到。”他按住大腿内侧,觉得隐隐作痛。
他凝神:“再说,我这个人只要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就一定会尽力做好。”
她抓紧白玫瑰,小鹿乱撞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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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香琴从车上扶着林磊回到小平房的时候,他已经在地面上流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咋办?”看见他受伤,她心都慌了。
他指挥:“帮我拿纱布,棉花和剪刀。”
“我这就去。”她走进厕所找用具。
嘟嘟嘟——
总司令的视频电话响起,厕所盖出现他一副奸诈模样。
阿琴硬着心肠,砰地将厕所盖大力关上。
此刻,她已经铁了心无论地动山摇都要跟凌凌漆在一起,哪怕成为通缉犯亡命天涯也在所不惜。
她很快回到凌凌漆身边:“东西都找齐了。”
凌凌漆喃喃自语:“那颗子弹射入我的大腿内侧,压住我的大动脉以及三叉神经线。我开始感觉左边脑子开始缺氧麻痹,右半身开始瘫痪……我现在就要剖开伤口,将那颗子弹取出来。”
他撕开西ku,露出一道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的伤口。
“咿——呀——”李香琴想帮他拔出那把杀猪刀,但怎么都拔不出来。
林磊轻巧拔出杀猪刀,用火烤消毒:“我自己来吧。”
“这是当年干将和莫邪用来切肉的菜刀,用天山寒铁铸成,净重七七四十九斤又十六两零四安士,一般人是拿不起的。”他淡淡说着杀猪刀的来历。
“原来如此……”
“帮帮我,想办法将子弹给取出来。”
“需要麻醉剂吗?”她贴心问道。
他的痛,不知什么时候也变成她的痛。
“当然要。”他摸出一盒录音带,交给阿琴:“帮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