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怎么称呼呢?”玉真公主却不走,不只是她,所有的**没一个走的。只**们的随从侍卫们,陆续散开,铺张准备者也。现场只留下一堆**之后,玉真公主问萧瑟道。
“哦?拜托,人家要睡一小觉觉的。真是。”
萧瑟抬起头,颇为不满的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啊?不知道我是是谁都跟我闹个没完?大长老的风度哪里去了?我猜你定然知道我是谁,却故意套话,是不是,大长老公主殿下?”
玉真公主无法接口。
“玉长老怎么会知道你是谁呢?”一个长老说道。
“她怎么就不能知道俺是谁呢?以她的身份,简幼冷那厮鸟她肯定见过,不可能不知道,只有可能装不知道。”
“你说的是简长老?玉真还真没见过。”玉真公主立即撇清。
“什么?你没见过?呜哇哇,我苦呀,伤透心了。怪不得我磨破了嘴皮子也没人信我啊。”
“先别苦哪,你到底是谁哇?”一个长老问道。
“我到底是谁?”
萧瑟一抹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站了起来。
“想我当年,也是玉树临风、玉立亭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帅哥啊。”
此言一出,鄙夷不屑之音顿时此起彼伏。萧瑟也不以为意,洋洋自夸下去。
“当日俺也曾大展神威,在车玉大比中过五关斩六将,拳打一干先生,脚踹数个校长,勇夺第一,风靡车玉大地。车玉城主卫皇爷要封我子爵,凤凰学院胡长老要请我做先生,俺分身不得,只得离开车玉,返回菠萝。”
一众长老,有得若有所思,有得则一脸不屑,还有得则别有意味的笑着。
“当时俺想啊,一亩地三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车玉不留人,回菠萝总可以吧?可谁知,唉,真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俺就是个受罪的命啊。要不怎么俺老婆孩子还没顾着抱呢,摊上了陵南这么一场惨案。将近五百条人命啊,就这么活生生的消失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幸得老天保佑,机缘巧合,捉住了凶手,一审问,人家说了,那就是你萧瑟叫我们干的啊。我靠,老子回菠萝的脚步还没停好,人证物证俱全,竟然有人睁眼说瞎话,冤枉俺。俺当然不服,到底是哪个乌龟儿子王八蛋猫在背后暗算老子?干脆杀到强盗老巢,捉住老贼一问,才知道,就是某些个卑鄙无耻,凶残下流活该天杀的朔月老王八蛋干的啊。”
咣当,一片屁股着地之声。
“什……什么,你就是那个在车玉大比中一鸣惊人的萧瑟?”
“我说什么来着,你肯定知道我吧?可惜啊,萧瑟遭了老鼻子罪啦,混得不成个摸样了啊?大荒是什么地方,也是俺这傻不愣登的小愣头青去闯的?愣是把俺熬成了这个糗样啊。好在老天开眼,终于让俺逮住了个机会啊。”
“什……什么机会?”
“可不就是发现坎门法戒这个机会了?俺要是没有发现坎门法戒,你们这些坎门的**哪个会有兴趣来陵南听俺诉说冤情?还会乖乖的给俺陵南乐输银子?拉倒吧。当然,你们都知道俺问你们要的银子是为陵南收的,才这么大方噶。不然,就光凭你们的身份,俺敢向你们要钱?就是有老爷子撑腰,俺也没这个胆啊。”
“啊,那你是怎么发现法戒的?”不只是玉真公主,在场的所有人都想知道呢。
“这人啊,走了狗屎运,比什么都强。”
萧瑟继续满口胡话。
“俺押了强盗头子,一回陵南,那个什么鸟长老就上来夹枪夹棒的横挑鼻子竖挑眼,满口喷胡话,直把老子气得手脚发颤,顺手抓起地上一把沙子扬了过去,嘿,可真怪了。”
萧瑟停了下来,不说了。
“怎么怪了?”有人问了一句。
“要说奇怪,还真没啥稀奇。可要说不怪,说出来你们谁都不信。俺一把沙子扬了过去,就听那厮鸟长老一声惨叫,捂着脑袋蹲到了地上。俺过去一看,倒,这鸟长老怎么如此不顶用,一把沙子就把额头打了个血包?”
“一把沙子打倒一个长老?”
“不会吧?”
“你骗人吧?”
“怎么会这样呢?还打出血包来?”
众人七嘴八舌。
萧瑟一拍大腿,“所以嘛,事情就是这么怪。胡长老过去一看,说,了不得了,天降神迹,竟然是坎门的掌门法印。俺随手在地上一把拉,可不,沙地上真有一股戒指呢。就是那掌门法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