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国庆这一周对不住了,每天只能更新一次,上网时间也不能太长。
老家种的地多,有些小地块在沙坡上,斜度太大,靠着十几米深的引水沟,玉米收割机爬上去容易倾倒。没办法,只能人工掰玉米棒,很耗工夫。晚上在院里挂上电灯,还要剥玉米皮,铲到铁丝笼里堆积好,否则捂时间长了就会发霉。
虽然辛苦,但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劳动还是很快乐的。弟弟和弟媳两口子也从天津回来帮忙,弟媳自小在城里长大,干不得农活,也不闲着,烧水,洗衣,煮菜!)
张永三握着这块藏僧所留的顶骨,光华不断从指缝中倾泻而出,心中思虑:“当初在那三姑庙中,这吊坠被高鸦儿触到,立马发光震动,就觉得蹊跷。这次鸦儿顶骨碎缺,吊坠光芒更胜于前次,莫非这顶骨吊坠和鸦儿有缘,欲救援于他?”
紧握吊坠,张永三心中默念:“师傅,我知道你的英魂未散,神识未灭,若你的神骨与这孩子有缘,就请示意于我!”顶骨吊坠活了一般,震颤不休,清音铮铮。屋内众人惊异,都愣愣地瞧着张永三。
张永三伏身到床上,揭开高鸦儿头上的碎布,伤口露出,头皮翻卷,顶骨缺空处,脑浆显露,触目惊心。
张永三去掉吊坠上的铜箍,取出顶骨,摩挲数遍,伤感说道:“师傅,你去后,徒儿只能凭借此骨念想您的音容,一刻不敢离身。徒儿难舍此物,但也知佛法尚缘,神骨如若能在这孩子身上重生,也是天赐福缘!”
说完,把藏僧顶骨放入高鸦儿头顶残缺处,竟然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再把翻卷的头皮小心顺平理正,覆盖住伤口。自包裹中拿出一卷白纱布,自头顶至颚下缠绕数圈。
众人围聚过来,多点上几根蜡烛,留心观看高鸦儿的动静。长青道长紧张,心如撞鹿,那颗脆弱的心脏几欲跳出胸口。
外面阴风呼啸,杂音骚乱。屋内众人敛声屏气,聚精会神地注视高鸦儿。
半个时辰后,高鸦儿僵直不动,气若游丝,屡次断绝。屋内的气氛愈来愈凝重,长青道长失望,几近崩溃,华长丰坐在长凳上唉声叹气,内疚自惭,黄发老太无奈摇头,张永三也坐立不安。
他们没有注意到,鸦儿的太阳穴悄然隆起,好似有力量在向外鼓动……
屋外狂风扫来,屋门大开,一股股黑气涌到屋中,昏黄烛光化为诡异青色。两个黑影现出身形,一黑汉,手提钢叉,一白衣女子,脖绕长巾,两人冷眼瞧着屋内众人,自报家门:“地府勾魂阴差,牛头、马面!”
长青道长瘫倒,抖个不停。黄发老太太惊惧欲逃,弓着腰低头四处搜寻。长青道长问:“你找啥呐!”
老太太低声说:“我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长青道长抱歉:“昨日我把屋里的耗子洞全堵死了!”
老太太急眼:“你吃饱撑的,干啥不好,非和耗子洞过去不!”
长青道长嘟囔:“我这不是怕再来耗子咬棉袄吗!”老太太无法,只好贴着墙壁打哆嗦,低眉顺眼,不敢直视牛头与马面。
张永三阴着脸不说话,不过,手背上的青筋蹦蹦直跳。
华长丰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冷汗淋漓。马面夫人瞧了瞧他,轻笑说道:“好俊秀的小伙子,细皮嫩肉,惹人怜爱!”
华长丰听得夸赞,稍微定了定神,见马面夫人脖子上的白色长巾甚为皎洁,壮着胆子称赞道:“夫人,你这长巾又柔又亮,洒洒扬扬,世间绝无,正配你的好身材!”
马面大笑:“好小子,文绉绉的,舌口好甜!我这长巾就送你用用!”长巾挥出,冷风如蛇,正套在华长丰脖子上,华长丰低头一看,长巾已经化作黑粗铁链,惊吓过度,哭叫一声,晕了过去。
马面冷笑:“绣花枕头,空有一副好皮囊,老虎志气老鼠胆,咋咋呼呼的还玩革命,图惹事端!”
张永三咬咬牙,从怀中掏出一只小手枪,拉开枪栓,对准马面,说道:“放了华公子,有本事冲我来!”
牛头挺起钢叉,说道:“莫急,马夫人只是开个玩笑,再说,你那枪子也伤不了我们!”
张永三无奈,把枪收好,依旧提神戒备,马面也收起铁链,依旧化作长巾。
牛头和马面来到床前,看到高鸦儿惨状,俱叹息不已。长青道长害怕,说道:“二位阴差大人,可是要勾走鸦儿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