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怀蕴鬼鬼祟祟从怀安院子里抱了套内衫出来,迎面装上了怀安的师兄怀世。
怀世昨天对怀安太凶了,有些歉疚地来跟师弟道歉。
“哟,怀蕴,拿的什么?”
“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检查怀安的功课,他人呢?”
“不知道,”
“昨晚累着了?”
“还好,”
“……”上当了。
“没有!”
怀世坏笑,“师妹,怀安他道行还浅,禁不起太折腾哈哈哈哈哈哈”
你可闭嘴吧!
“我得赶紧气师父去。”怀世说着,一溜烟跑了。
“哎!”
回到园子里,怀安已经收拾好了一地狼藉,对着拼不起的常服外袍痛心疾首。穿了好多年啊!
“师姐……还能帮我拿套外袍来吗?”
“忘了……”
“我这儿有套你的外袍。”
“嗯?”
“随怀思怀谟进京时买的花布制的。”
“噢!”怀安想起这事儿来,还以为还在怀谟家呢,没想到师姐细心给带回来了。
今天怀安变的蝴蝶格外花,翩翩然飞到后勤处。
无巧不成书,掌门和司后勤工作的一渡长老正好来后勤处检查和指导工作。
大朵大朵浮夸富丽的花,辣得钟离一渡眼睛疼。
“怀安!”是怀安的师父发怒的前兆。
“师父,我来领身常服。”
“你的常服呢?”
“碎了。”
“碎了?”
“怎么碎的?”掌门有种不详的预感。怀安说的是碎了,不是坏了。
“人为……”
“谁为?”
“我……”怀蕴怯怯地从门外进来,站到怀安身前。
掌门“嗝——”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师弟!师弟!”
“师兄啊……我对不起你。”掌门快哭出来了。自家白菜成了精,把师兄家的猪拱了。
“别说了……”
万年单身的怀安的师父饱含怨念,带着师弟迅速离开后勤处。
整座终南山都知道怀安被怀蕴给强上了。
后勤处的弟子们细致描述着怀安脚步如何虚浮,眼下青黑。
“怀安不是医修吗!”弟子甲举手提问。
“是怀蕴师姐太强。”
原来如此!
“掌门差点背过气去,被一渡师伯扶走的。”
“一渡师伯受的刺激也不小。”后勤处弟子乙补充道。
“掌门还能理解,一直反对这门亲事嘛。一渡师伯怎么啦?”
“一渡师伯向来好强,弟子被……嗯,你意会。”
“是挺有损男人的尊严!”
“不过有一说一,怀蕴师姐耐性真好,等了怀安有七、八年吧。”
“真是。换我估计现在三胎都生了。”
混在人群中吃瓜怀沁都快笑死了。
怀谟与怀思跑来采访当事人有什么感受,一进怀安的院子,当事人正被师姐按在树上亲。
“光天化日……” 怀思轻轻悄悄退出门去。
听过怀沁的转述,又见状,怀谟由衷感叹道:“师姐体力真好。”见怀思仍探头往门中看,“我们要试试吗?”
不用羡慕师姐他们!
闻言,怀思脸一红。
“你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