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想干啥干啥!管天管地,还能管了屙屎放屁?我就戴个手套,他能把我咋地?”马喂粮毫无怕意的说。
“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那个新兵见李文不吃自己这一套,便从被窝里爬起来向班长报告了马喂粮这个另类特殊的癖好。
“班长!马喂粮把自己脱的精光,然后戴着白手套,把手放在被子外面吓人!”那个新兵如同见鬼后一般惊悚的对班长报告。
“马喂粮!把你的白手套脱了!”班长撑起身看了一眼马喂粮放在被子上的白手套,命令道。
班长本身是觉得马喂粮不穿内裤是不对的,他是想让马喂粮把内裤穿上的,但觉得每个人的个人习惯不同,应该尊重个人习惯,便没有命令他穿上内裤,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他把手套脱了。
“是!班长!马喂粮倒也听话,班长说完,他立刻答应了。随即把手上的白手套脱了,糅成一团塞到了枕头下面,拉上被子睡觉。
班长和那个新兵以及别的新兵都认为没事了,都重新躺好接着睡觉。
可是过了一会,马喂粮又不安生了。
他翻身起床,把挂在头顶墙上挂钩上的面貌取了下来,顺手翻下面貌的护边,往头上一套,然后把棉帽的绳勒在下巴下面系紧,躺倒床上拉上被子睡觉。
旁边那个新兵戒备之心非常强,他一直防备着马喂粮,害怕他趁着班长睡着再故伎重演。等了一会见马喂粮没了动静,还以为马喂粮可能不会再做出什么幺蛾子,精神便开始放松,刚想迷糊过去,突然就看见马喂粮又做了这一切。
透过从窗户外面照进来的夜色,看着带着棉帽躺到床上的马喂粮,他越看越觉得瘆的慌,越看越觉得害怕。
他本来是想张口跟马喂粮说让他把棉帽摘掉的,可他知道他劝马喂粮,让他把棉帽摘了,马喂粮肯定不听他的。
没有办法的他不由的再次向班长报告。
“班长!马喂粮又把棉帽戴上了!”那个新兵像看见黄鼠狼跟鸡拜年了一样惊慌失措扯着嗓子喊道。
“马喂粮!你干什么?到底想睡不想睡了?把棉帽摘了!”班长刚睡着,被这新兵喊了一嗓子,一下子醒了过来,极不情愿的对马喂粮喊道。
“是!”马喂粮一听班长命令,倒也听话,赶紧答应道,随手就摘了头上的棉帽。
班长和班里的兵看着马喂粮把棉帽摘了后,这才如释重负的重又躺好酝酿着睡意。
然而,没过一会,马喂粮又掀起枕巾,两手一撑搭在了脸上,那样子比刚才那两出更瘆人。
这下不等那个新兵开口,班长直接恼了。
“马喂粮!你个熊兵!你折腾什么?好啊!你是存心不让睡了是吧?那好!穿上衣服,目标器械场,三百个引体向上,做完回来!”班长怒不可遏的说道。
“班长!能不能少点?”马喂粮这下才意识到自己玩过了,讨价道。
“不能!五百个!一个都不能少!速度!”班长铁着脸说。
马喂粮一见班长这态度,也不敢再搞价,赶紧爬起来穿上衣服去了器械场。
马喂粮在器械场哼哼哧哧了半天,做完五百个引体向上,累的臭屁乱窜,这才回到班里安生睡觉。
不过,他也就安生了那一夜,他的另类特殊癖好并没有因为班长罚他做军体而彻底改变,他只是明着不敢了,可暗地里他依然如故。只不过,他做的更隐秘罢了,在等到所有人睡着后,他依然会戴上白手套睡觉。对此,班长也没有办法。
马喂粮的这个另类特殊癖好是随着他声名鹊起暴露出来的,在此之前,李文没有听到过有关他的任何不良传闻。只是知道马喂粮在厕所里吟诗,不过,李文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另类特殊的癖好。可是在听说马喂粮的这个传闻之后,再联系到马喂粮在厕所里吟诗的行为,李文便对他有了异样的看法,感觉有些怪怪的。李文甚至产生了想要把自己在厕所里碰见马喂粮在吟诗的事说出去的冲动,不过,李文还是克制了这种冲动,因为他觉得马喂粮已经够惨了,他不想干落井下石的事。
经历过这件事后,尽管李文一直想像以前那样对待马喂粮,可是心里总是不能把他当做正常人看待。对此,李文内心非常纠结,可他也没有办法。
马喂粮只从那天晚上把节目演砸后,他苦难的日子算是开了头,连会排会班会轮番挨批不说,新兵们对他也是戏弄才嘲笑。如果是一般人肯定非被整疯了不可,可是马喂粮没有,这还多亏他的承受力强。李文都替他愁死了,可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依旧没心没肺的瞎欢。马喂粮的这种挨批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新兵下连。
虽然,这次马喂粮没有被这件事打倒,可是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却把他彻底打垮,整个精神世界彻底被毁。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