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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特殊癖好

晚会结束后的当天晚上,新兵一连的所有新兵都被集合到了电教中心,连长和教导员当着全连新兵们的面大发雷霆。让马喂粮当着全连新兵的面站起来,毫不留情的对他进行训斥。

连长和指导员一致认为马喂粮在舞台上的出丑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给一连抹黑。平常笛子吹那么好,可为什么在晚会上当着开发区那些外人的面把笛子吹的那么不成调呢?他显然是别有用心,他的目的就是想丢人,想让新兵一连出名,把一连搞臭,让一连丢人。他这丢的不是他个人的人,他丢的是他们班的人,是他们排的人,是整个新兵一连的人。这是往小处说,往大处说,他丢的是七团的人,是整个警备区的人。这种行为必须受到处理,他这是居心莫测,在全连都在为七团争光争荣誉的大好形式下,他竟然这么干,这是对荣誉的亵渎,是对纪律的漠视。马喂粮他的这种恶劣行为不得到遏制打击,就会败坏全连的士气。

马喂粮一副委屈的要死的小媳妇表情,头耷拉的几乎要掉进裤裆里。李文甚至也开始埋怨马喂粮,平时吹笛子嘴嘬的那么好,可为啥在当着全连的面嘴却嘬不住了呢?李文甚至也觉得马喂粮在晚会上的表现是故意的了。说他是怯场吧,可是在教导队领导筛选节目的时候,以及在排练的过程中,他每次都表现的那么从容,可是在真正的晚会上却嘬不住嘴了。要知道那些外来的人仅仅是开发区地方上的人,这些人无关他的前途,他紧张个啥劲呢?他完全没有怯场的理由嘛!又不是警备区,或者军区的领导,在这些可以掌握他前途命运的人们跟前,他怯场也就怯场了,这也情有可原。可他在那些地方上的人跟前怯个屁的场啊?他根本就没有怯场的理由嘛!可他为什么要在这些没有任何怯场理由的人跟前怯场,他的意图何在呢?听了连长和指导员的话,李文越来越觉得马喂粮的真正意图可能真的如连长和指导员说的那样。

连长和指导员在一通发泄之后,给了马喂粮一个处分。临带回之前,连长和指导员咬牙切齿再三要求各排回去以后要以马喂粮事件进行全面的整顿,要把各种可能会损坏一连形象的问题扼杀在萌芽状态。各排要以此为戒,如果再出现类似事件,不仅要处理当事人,而且还要处理班长,尤其是排长,坚决给予降级处分。最后,还要求李文他们排长部队带回后,要迅速在全排对马喂粮进行批判,排里批判完,班里进行批判,绝不能姑息养奸。

李文他们排长在众目睽睽之下面红耳赤,腰板挺的笔直,当面表示绝不手软,坚决执行连长和指导员的命令,大会批小会斗,不把马喂粮批的脱层皮,不把他昂张的灵魂洗涤干净绝不罢休。

从电教中心回去后,排长又把全排的新兵集中到了十二班,十三班和十四班那两个班住在一块的大宿舍里,对马喂粮再次展开了批斗。

排长跳着抖着手对马喂粮训斥,那样子就跟他被取消了晋升命令一样。

有几次,马喂粮抬起头,嘴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又无奈的低下了头。

据说,排里开完马喂粮的批斗会后,他们班也开了他的批斗会。只不过,他们班住的宿舍跟二排在一排房子,因为距离远,具体激烈的程度李文他们没有看到。

李文他们原以为晚上开完马喂粮的批斗会,这事也就告一段落了。可是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全连集合在一起准备往操场上训练的时候,连长再次批判马喂粮,他说马喂粮事件处理的不好势必助长歪风邪气,必须大会批,小会斗,连里批完排里批,排里批完班里批,而且要不间断的批,必须形成高压的态势,防止这类事件的再次发生。

一时间,马喂粮便成了反面教材。李文甚至担心马喂粮的承受能力,真害怕他有个好歹。

不过,事实证明,马喂粮并不是那种想不开钻牛角尖的人,他是一个承受能力超强的人。这种批斗一直持续到新兵连结束,马喂粮竟然一直挺了过来。

因为马喂粮成了全连的批斗对象,由此让他名声大噪,一下子成了大了明星,在教导队走到哪都有人认识他。

人怕出名,猪怕状。

于是,关于马喂粮的各种传说都涌现了出来,这让李文对马喂粮有了更深的了解。

据马喂粮一个班的新兵说,马喂粮这家伙不仅爱在厕所里朗诵诗歌,而且这家伙晚上睡觉还有一个特殊的嗜好。

虽然,和他一个班的兵们和班长非常反感他的这个另类特殊的嗜好,并且强烈要求他改掉这个嗜好,可是效果并不乐观。一直想改掉他这种嗜好的班长,几经努力失败之后,马喂粮的班长不得不摇着头失望的承认,马喂粮这个熊货,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吊兵!

马喂粮对此并没有任何不安,依旧我行我素,一直保持着让他们全班为之头疼的嗜好。

李文以前只是以为马喂粮会在厕所里吟诗,当听到他还有这个嗜好后,这让李文不得不对他更是刮目相看。

马喂粮他们班的宿舍跟李文他们宿舍不太一样,李文他们睡的床是高低床,而马喂粮他们住的却是通铺,一排高于地面半米的水泥台,马喂粮他们的褥子就铺在那上面,晚上就在水泥台上。

马喂粮有另类特殊嗜好的事是马喂粮一个班,床位挨着他的战友说的。晚上睡觉时,马喂粮把自己浑身脱的精光,连内裤都脱掉。可他却把发的一双**用的白手套戴到手上,并且还把带着白手套的手五指分开放到胸口上。夜晚虽然熄了灯,可是马喂粮放在军备上的那双白手套却格外的醒目,在静寂的黑暗的房间里格外心惊瘆人。

挨着马喂粮睡的那个新兵胆小,他暗中观察了马喂粮很久,可是出于战友的脸面,他一直没有吭声,只是在看到马喂粮这个行为后,把被子蒙着头睡觉。他甚至天真的想,马喂粮可能是爱玩,玩几次都不会再玩了,可是马喂粮根本就没有不玩的意识,天天晚上照卯如此。那个新兵顾忌战友情能顾忌一时,可不能顾忌一世。时间旧了,那个新兵便忍无可忍了。

在一天晚上,当马喂粮再一次把自己脱的精光,把一双带着白手套的手放到被子外面的胸口上时。这个新兵用乞求的口气对马喂粮说:“马喂粮!你把手套脱了吧?”

“为什么?”马喂粮看着房顶说。

“你带着白手套的样子挺吓人的!我害怕!睡不着觉!”那个新兵怯怯的说。

“我戴我的,你睡你的,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脱!”马喂粮不顾人家的感受,态度生硬的说。

“求你了!你别再装神弄鬼了好吗?我怕!”那个新兵都快被吓哭了。

“瞅你那吊样!你管的也天宽了吧!不脱不脱!别再烦我了啊!”马喂粮完全一副无视人家感受的口气说道。

“那你不脱,我报告班长!”新兵瞅着班长睡觉的地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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