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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来买信封

李文本来不想凑这个热闹,可当他准备从旁边走过的时候,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撵着那个新兵打到了李文的跟前,并且还有人在打那个新兵的时候,捎带着给了李文一下。

无缘无故挨了一下,李文有些恼火,便停下来瞪着眼看着那些打人的新兵,又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被打的那个新兵。这一看,李文顿时觉得眼熟,猛然想起他是跟自己一块坐火车来的老乡,尽管李文跟他没有什么交集,可是仅凭老乡这一点就够了。李文怎么可能会对老乡挨打的事熟视无睹呢?危难时刻见真情,李文大吼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到底要不要脸?这么多人打一个!”

一听李文喊了这么一声,那几个人停了下来,齐刷刷的看着李文。

为首的一个眉毛梢上有一道面条样伤疤长的赖尔巴及摇头摆尾的家伙走过来,指着李文骂道:“有他妈你什么事?皮子痒了,想让我们跟你一块舒舒皮子是不是?”

李文伸出手崴着他的那根手指头说:“你他妈的算什么玩意?少在老子跟前为非作歹!你在别人跟前可以,但在老子跟前就是不行!你要是懂点事就赶紧滚,不然我要你丢大丑!”

那家伙手指头被李文崴的疼的咧着嘴里哎哟哎哟的直叫唤,这一会也顾不上自己面子,嘴里跟李文求饶着:“好好!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我再说!”

李文根本就不把他往眼放,在松开他的手指时顺势往前一推,这家伙噔噔噔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一屁股墩到了地上,疼的抱着屁股半天没吭声。一会反应过来,从地上站起来,恼羞成怒的指着李文,然后一摆手喊了一声:“打他!让他还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刚才跟他一块打人的那些新兵,一见他招呼,呼啦一下便将李文围了起来。李文一见他们都围上来了,身子便往后退,一直退到后背靠上墙再无退路。李文有些后悔,要是知道这家伙还敢上来反扑,刚才就不应该松开他。

更让李文后悔的是,刚才那个被人打的老乡一看李文被围住了,他竟然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李文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老乡竟然会这样,即便是不帮自己,也用着跑吧!看来有时候在路见不平的时候,到底要不要拔刀相助还真的需要冷静冷静考虑好了再出手,省的自己后悔。

李文最不怯场的就是打架,可独自一人一下子面对这么多人,还是需要小心应付的。李文后背贴着墙警惕看着眼前这些围上来的人,背靠墙是最佳的选择,一旦背靠上墙就可以不用顾忌来自后面的袭击,这样就能让自己全神贯注的对付来自正面的攻击。

李文很冷静,思路非常明确,擒贼先擒王,从刚才他崴着那人的手指时,旁边那些人露出的紧张表情上看,他一定是他们当中里的头。李文已经想好了,只要把他拿下,这些人自然就会停住手。

李文瞄了瞄那家伙站的地方,那家伙贼精贼精的,一看李文瞅他,他赶紧把身子往后面退了退。

李文目测了一下距离,这种距离李文要是想抓住他并不容易。李文意识到这个办法似乎并不可取,那怎么办呢?

正在这时,刚才挨打的那个老乡突然手里掂着两把大笤帚,挥舞着大扫帚张牙舞爪的就冲了过来。那些人一看他这样,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就把身子往旁边让。老乡冲到跟前,随手扔给了李文一把笤帚,然后挥舞着自己手里的笤帚就往那些人身上拍去。

李文看见返回来的老乡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高兴,刚才自己心里还有些不愿意他,看来自己是有些小肚鸡肠了。人家原来是找家伙去了,并不是自己想的临阵脱逃。

李文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切弄的有些楞,不过,很快他便调整过来,举着大笤帚也向那些人拍去。顿时,两个人挥舞着大笤帚如虎添翼般拍的那些人抱头窜鼠。李文的目标非常明确,无论那些人怎么逃,他一概不管,他就撵那个眉毛梢上有道疤瘌的人。那家伙没能摆脱掉李文,不一会便李文撵到了一个院墙的死角里。在李文一番劈头盖脑不分三七二十一的乱拍后,一道疤扑通给李文跪到了地上。头磕的像捣蒜一般求饶道:“爷,爷,爷!别拍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一道疤已经跪地求饶了,李文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李文把笤帚放到地上,用手指着一道疤说:“你服不服?”

一道疤头点的跟勤说:“服,服了服了,爷!我彻底服了!”

李文警告他说:“你他妈的往后给我老实点,少他妈的欺负人,听见没有?”

一道疤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低着头答应道:“听见了听见了!”

这时候那个老乡扛着大扫帚跑了过来,一看见跪在地上的一道疤,他举起自己大扫帚就要再拍。李文一见看见拉住了,跟他使了眼色说:“今个就到这吧!先放了他以观后效!”

老乡装着很听李文的话,把举起来的扫帚放了下来,可趁着李文不注意,猛的又举起来扫帚对着跪在地上的一道疤又是一阵不顾死活的乱拍,直到把一道疤拍的在地上乱滚。

李文一开始想拉着老乡不让再拍的,可是一想老乡心里的火还没有发泄出去,一个被人欺负过的人,你不让他发泄发泄那还不气坏了啊!再说了,这也是一道疤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谁让他刚才打人家来着。

老乡拍了一会,也有些累了,李文这才拉住了他。一道疤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也不敢用正眼看李文他俩,只是用眼的余光扫摸。

李文有意放他走,便假意抬起了脚一副要踢他的样子说:“你他妈的哼唧啥哼唧?是不是没挨够,趴地上装死是不是?还不滚?是不是还想再挨?”

一道疤一听,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拍身上的土,慌不择路的掉头就跑。

在李文和老乡用笤帚拍一道疤的时候,旁边有路过的老兵看到,可这毕竟是新兵跟新兵之间的事,他们根本没工夫管这事,看见也跟没看见一样,顶多也就会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看上几眼。

“我叫于响河,你就叫我小河吧!”小河笑着对李文说。

“我叫李文!”李文赶紧也介绍自己说。

“我认识你!在火车上,咱们是老乡!”小河说。

“对!我们是老乡!也正是因为我们是老乡,我刚才才出手的!”李文说。

“谢谢!”小河诚挚的说。

“客气!出门在外能帮就帮,帮你就等于帮我自己,说不定有一天就该你帮我了!”李文说。

“如果有这么一天,我一定义不容辞!”小河笑着说。

李文一听觉得有些不合时宜,便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希望没有这么一天!”

小河抱歉的笑了笑说:”别误会啊!这只是我的一个心情!”

李文对一道疤他们打小河的事很纳闷,便问小河:“刚才那些人为啥打你?”

李文一提这事,小河的情绪便有些控制不住,激动的说:“我到服务社买东西,买完出来的时候拿着找的钱只顾低头数钱了,没想到走到门口碰到了他。我刚想道歉,他就打了我一拳,不仅打我还骂我。我那受过这气,挥拳就上去还击,没想到这些人一见我还手,一下把我拉到了外面,后来就发生了你看到的那一幕。”

李文说:“这是啥事啊?值得这样兴师动众大打出手?也他妈的太疯狂了!不打击打击这在教导队还盛不下了!”

小河说:“可不是吗,都说来当兵的,也不知道逞的啥能?搞的几把跟美国一样!几把!不搭理他了它还是个东西,真要不把它当回事了,它还真就不是东西了!”

正说着,李文这才想起班长跟自己说的让自己两分钟内回到班里去,这一会也顾不上再跟小河多说,慌里慌张的说:“没时间,我得赶紧走了,咱们有空再聊吧!”

小河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李文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也不便再挽留,便说:“好吧!改天再聊!”

李文把手里的扫帚递给小河后,赶紧跑走了。

李文喘着粗气进到班里,刚一探头就看见班长怒气冲冲的那张脸,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架子。

李文心提到了嗓子眼前,默不作声的走进去,尽量装的平静如常般的往自己床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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