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钟寸步未动,只是盯着她,逐渐冷笑起来。
段秀秀见状,直接冲出去,大喊了几声保安。
不用几秒钟,外面就冲进来一大群黑衣壮汉,他们戴着通讯耳机,行动迅速,眼神敏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人士。
“两位先生,请你们离开。”其中一名黑衣壮汉沉声道。
王飞钟仍然是昂首而立,开口道:“小丫头,真不交令牌?”
段秀秀不回答,只是站在一旁,交给保安们处理。
那名黑衣壮汉粗眉一挑,快步上来,伸手要抓王飞钟。
王飞钟眯了眯眼。
这时候圆刚怒吼一声道:“休想碰我太师伯祖一根毫毛!”
说罢。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
使了一招“力拔山河”,直接就把这名黑衣壮汉揪起来甩开了两三米外,砰地撞在墙上,撞出一个大窟窿,昏死过去。
众人见状,大惊失色,心下凛然,知道这是个练家子高手。
唰唰唰!
一众黑衣壮汉纷纷拔出了腰间的伯莱塔手枪,用黑漆漆枪口对准了王飞钟和圆刚二人。
圆刚怒目圆睁,护在王飞钟身前。
王飞钟一摆手道:“不必伤人,圆刚,我们走罢。”
“但是,太师伯祖,您的令牌?”圆刚急道。
“走!”王飞钟没有多说,双手负背而走,从始至终气定神闲。
“是。”圆刚紧跟随后。
在跨出门口的时候,王飞钟面向段秀秀,留下了一句话:“今晚八点,最后限期,我在兴隆饭馆用饭同时,等你把令牌还来,迟一秒,后果自负。”
话落。
扬长而去。
等二人离开。
一众保安还面面相觑着。
有人问道:“段总,要不要报警?”
段秀秀心中莫名复杂,摇头道:“不了吧。”
众保安这才将伤者抬出,收拾好了地方。
过了片刻。
忽见一名白发老者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竟然是刚才气得心脏病犯了的徐老。
徐老经过医生照顾,服用了药,休息一会,又缓过神来,他想起令牌事情,又急得要来劝说段秀秀。
“秀秀,听伯伯一句,快把令牌交还给人家。”徐老喘气道:“要不然人家找上门,就灭顶之灾了。”
段秀秀心情不爽地道:“刚才已经有人自称是令牌主人,找上门来了。”
“啊?什么!”徐老脸色巨变,左右张望,心惊肉跳地道:“人呢?在哪!在哪!”
“我已经让保安撵走了,他们会武功,还伤了人,幸亏保安们拔枪将他们赶走。”段秀秀揉了揉额头,觉得很费神。
“哎呀,我的姑奶奶呀,你怎能这般无礼,这次真被你害死了,被你害惨了……”徐老顿足捶胸,后悔自己来迟了一步。
“徐伯伯!我已经很客气了好不好?”段秀秀很委屈地道:“明明是他们不讲理,上来就要拿回国宝长生牌,还留下一幅破画糊弄我,真把我当猴耍。”
“画?什么画?”徐老惊疑起来。
“就在那呀。”段秀秀伸手指了指八仙桌上的那副墨水渐干的国画。
徐老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疾步上前,双手扶着案板,往下仔细端详了几眼,瞳孔顿时就收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