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噢,假戏也能有激情?
龚破夭感到自己快站不住了,身子正想压向她,她却松开了红唇,轻挣出他的怀抱,脸色红润润的朝他嫣然一笑。然后转过身去,她的臀部轻摆,就像花园里的秋千,散发出诱人的芳香。他感到自己就像如蝶恋花似的,一刻也不想跟她产生距离,马上走前去,靠着她的身子,用手轻轻拍了拍她。
“你又不是属猴的,为啥干啥都那么猴急呀。”她的心像在笑说,居然还会使用中国的“猴急”词句。
笑归笑,克里斯蒂丝突然转身一下搂住他。胸部热烘烘地紧贴着他。他听到了她激动的心跳。他也禁住吻向她的红唇。
但很快,克里斯蒂丝就松开了他,牵起他的手,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柔声地问:“喝茶还是喝咖啡?”
他说喝咖啡。
她的身子便向茶柜袅袅而去。
而他的耳朵,仍回响着她鸟鸣一样的声音。清灵,婉啭。就像静夜里听到一滴雨珠的嘀哒声。就像梦里听到“爱你”的那一声悠长。且声音阴柔如水,柔柔地漫过他的全身,如同被她丰满的胸部轻抚,每根汗毛都充满了愉悦。
然而,坐在沙发上,我的眼睛却鬼使神差一样,飘落在床上。
他的灵魂就像钻进洞房,就如进入了粉帐。并非粉红。粉红虽说也性感,也容易让人升起欲望,可粉红毕竟太俗。粉红会让人的目光有种眩,而在眩的感觉里,不是很突出的绉纹,是不会在意的。他的灵魂钻进去的粉帐,是藕色的,纯净而又不失肉感。而且,里面的窗帘、床单、被面,都如丝如绸地闪着莹光,流淌着一种水滑的质感。这种水滑,瞬间就会将带向美人水嫩的肌肤,浑身都会产生要去触摸的感觉。
墙壁上仅的三幅画,也很有意思。一幅是小女孩在河边戏水,一幅是牧童骑在牛上吹叶笛,一幅是小女孩追逐飘飞的蒲公英。表现的都是天真活泼的童年生活。
一个人的美好感觉,往往来自他的童年。
也就是说,童年的天真、活泼、纯洁,就像春天含露的花蕾一样,会让人的美好感觉珍藏一生。反之,如果童年时代就受到创伤,心灵必定会有所扭曲。
水。蒲公英。叶笛。三者都是他儿童时的最爱。
目光从床上回到克里斯蒂丝身上。
克里斯蒂丝正背对着他,她修长而又不失丰腴的身子,从头到脚,每一道曲线,都带着月亮般的浑圆。而且圆得很自然,并没有突兀的感觉。有些美女咋看都不错,都很好。可细细一看,就会发现美中的不足。像有些腰很细,髋部却突然变大,就将让人突然看一只大南瓜一样,十分的美,也会被减去几分了。手也很重要,一个女孩子的手,尤其是美女的手,从臂到手腕,都一定要匀称,不要在肘关节的地方凸出个三角形来。
圆,是克里斯蒂丝给他最舒服的感觉。她的手臂,着实是太匀称了,匀称得就像是一根去了葱头的葱白。即使她曲手的时候,肘角不是尖的,仍是圆的。肘角如果是尖的话,不但给人瘦骨的感觉,还让人失去圆而柔的美感。她的臀部,也是凸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张扬,又弹性盈盈。
冲好咖啡,克里斯蒂丝端了过来,然后坐在他身边。一股诱人的气息,如同三月的春息,在他身上明媚,让他的骨头灿烂。
克里斯蒂丝的目光柔情地蜜意着他,他却没有将她搂进怀里。因为他望着她俊俏的脸蛋,脸蛋顿然变成了田欣的了。
关键时刻,田欣来了。
克里斯蒂丝的眼里闪过一缕失望,继而便嘻嘻笑说,“看来你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真正的花花公子。”
龚破夭不由红了脸。
克里斯蒂丝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你也不用脸红。说真的,从你身上,我能感受到那种真纯的情。这是我最欣赏的。”
真会说话。
真的是善解人意。
龚破夭感激地对她笑了一下。
克里斯蒂丝也回以亲切的一笑,又道,“如果我们是真正的一对情侣,你会一生都为我燃烧?”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假戏都差点做出真来,何况是真的?
龚破夭点了点头。
克里斯蒂丝开心地笑道,“我就喜欢中国男人的用情专一。”
这话就显得浪漫了。中国男人也有不少花心萝卜的。
龚破夭心道。
喝着咖啡,龚破夭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怎么啦?”克里斯蒂丝警觉的问。
“她来了。”龚破夭脱口道。
“谁?田欣?”
“不,是香奈子。”龚破夭答,眼里不由升起一团疑惑:难道我的行踪被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