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破夭心里笑了笑:你克里斯蒂丝刚从卫生间出来,身上的**就尽收在眼底了。
克里斯蒂丝的肌肤光洁、细白。也许是刚洗完澡吧,脸蛋儿也显得红润润的,流淌着一股醉人的春情。
是否使用万能铕匙,龚破夭觉得不必多说,眼下要紧的是,搞清楚克里斯蒂丝到底是不是那个神秘的人。
他还没开口说什么,克里斯蒂丝已快步地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上了。
动作好快。
却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克里斯蒂丝定然是知道他龚破夭的真正身份,才本能地去拉上窗帘,以对付日本特工的监视。
趁克里斯蒂丝去拉上窗帘的瞬间,龚破夭已经闪入了卫生间,并将门关上。
一眼看到堆在洗手盆旁边的衣服,龚破夭的心不由欣喜的道:嗯,还好,衣服还没洗。
“龙先生,你不是专门跑来用我的卫生间的吧?”克里斯蒂丝在门外嘻嘻的笑问。
“嗯,差不多吧。”龚破夭边答,边拿起克里斯蒂丝的衣服来嗅。尤其是对裤脚上的泥尘,他更是又看又嗅。当他翻开裤脚检查,一条很细的草屑,顿然闪入他的眼里。并非克里斯蒂丝大意,没清理自己衣裤上可能在现场带回的痕迹,而是草屑粘在裤脚的内缝里,只露出那么一点尖尖,不细心去看,根本看不到。
从草屑钻入裤脚的内缝,可以推断出克里斯蒂丝是经过激烈的运动。飞速的跑动,草屑才有可能钻入裤的内缝。这与衣服浓重的汗味十分匹配。
从裤缝抽出草屑,龚破夭举到眼前细看了一下,不由笑了:这草就是古堡树林里的小草。泥尘的气息,也是古堡那里的泥土气息。
打开门出去。
克里斯蒂丝看他一脸喜盈盈的,只能轻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是什么都瞒不住你的了。”
“呵呵,中国有句古话,叫雁过留声,人过留影。谁叫你的肤息那么醉人?”龚破夭笑说。
“算了吧你,你都快把田欣搂入到骨头里去了,还会想到我?”克里斯蒂丝直言道。
龚破夭望着她,“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从我一走出酒店,就跟踪上我了吧?”
“你说呢?”克里斯蒂丝反问,其实也是默认了。
“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龚破夭逼视着她的眼睛。
克里斯蒂丝的双眼竟然静如止水,一点也没慌乱。真是个训练有素的人。
“看你,用不用对我这么凶?”克里斯蒂丝嗔道,身上醉人的肤息,一拨一拨地钻入龚破夭的心坎。
龚破夭禁不住伸手搂住她的腰,语气亲切的道,“说嘛。”
克里斯蒂丝扭了扭腰身,便紧贴着龚破夭,“还用我说吗?”
言外之意,我行动那么隐蔽,都被你发现了,还有什么能隐瞒你的?
“要。”龚破夭固执地说。
克里斯蒂丝只好说了。
原来,克里斯蒂丝是英国军情六处的人。当年她在英国留学,就被军情六处的人发展成为特工,专门负责日本这一块的情报。当然,说专门负责,并非是她一个人。还有军情六处的其他人。但他们都是单线联系,彼此根本不认识。半年前,军情六处在德国的特工,就发现了一条线索:希姆莱手下的特工,与田中一角有联系,但具体有什么交易,不得而知,要她克里斯蒂丝密切注视田中一角。因此,当田中一角订了回日本的船票,军情六处驻中国的特工,马上就对船上的乘客展开了调查。最终将有可能与田中一角有关系的人,落到他龚破夭身上。这也就是克里斯蒂丝为什么对他那么熟悉的缘故……当松下死在酒店,田中一角的出现,就更加让克里斯蒂丝认定龚破夭与田中一角有关。只要跟着他龚破夭,就能顺藤摸瓜,搞清田中一角的真实意图。
“说真的,你是怎么杀掉松下的?我一直都听到你房里发出的鼾声的啊。”克里斯蒂丝不解的问。
“他不是我杀的。”龚破夭答。
“哦哦,定是你那老婆田欣干的。”克里斯蒂丝道。
龚破夭笑而不答,而是继续前面的话题,“那么,你认为田中一角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傻哦,我知道了我还用跟踪你?倒是,你们两夫妻并肩战斗了几天,发现了什么线索没有?”克里斯蒂丝望着龚破夭的眼睛问,身子也贴着龚破夭柔软。
克里斯蒂丝的身子微扭,红唇便像春天盛开的花朵一样,热烈而温柔地吻住龚破夭的唇。
唇相吻。
龚破夭的心砰砰而跳。他不知道克里斯蒂丝是在跟他做戏,还是真对他有那么一点情。禁不住,他也紧紧地吻住她的唇,就像吻住生命的柔软。
发自她的内心。
**,他仿佛紧紧抱着她,飘浮在白云上面。云层如浪,将他们轻托轻浮。
克里斯蒂丝浑身幸福地颤动,腰身在他的掌心一抽一动,充满着欲欢爱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