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子血红、通透。
拉起田欣的手,龚破夭将玉镯子戴到田欣的手腕上。
却无话。
田欣又不满了,“夭哥你是哑巴,还是当自己是连长?对我这个勤务员居高临下?”
“欣、欣妹看你说哪去了?我什么时候当我是你的连长了?”
“什么时候?经常。哼!”
好在有红头巾,要不龚破夭就会看到田欣嘟起的小嘴。
“那都是演戏,假的嘛。”
“那什么是真的?”
“我的心是真的。”
“嗯,这还差不多,我要的就是你的人,你的心。”田欣开心地道。
田欣一开心,龚破夭就来戏了。
轻轻掀开红头巾,田欣便沉鱼落雁似的扑入他的眼帘、扑入他的心。
一切都像桃花盛开的春天。
他的双手轻轻一搂,田欣就站了起身,对他嫣然一笑。
晕。
醉。
虽说是两少无猜,但田欣这么醉人的笑,龚破夭感到像一万年没有看到过了。
他正醉得甜,田欣的小手已经在他的胸前摸索,解着他的衣扣了。
这戏像要演真的。
龚破夭的心卟卟地跳。
手禁不住就伸出,颤抖着落在田欣的裙带上,被带柔软,仿若田欣的红唇,渴望着他进一步的动作。
轻轻一扯,被带便被解开,田欣的身子顺势一转,红裙便轻轻地飘落——
雪白的胴体。
田欣居然没穿内衣内裤。
龚破夭就像梦遇仙女一样,热血不由沸腾,像黄河,像长江,像大海的波涛。
他以前从没看过田欣的**。
梦过千回万回,也不及眼下这一回充满震撼力。
一时,他手足无措了。
田欣又冲他嫣然一笑,身子一缩,就缩上了床,钻入了被窝。
龚破夭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所有的掩饰物,婴儿一样,赤条条地钻入了被窝,一把抱住了田欣……